這名女子喝完一杯茶后,看著風與行,緩緩說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商青君,來自江東,”她話語一轉,說道,“你這茶不咋地!”
“商女士,見笑了。您瞧瞧我這個小縣城,喝的茶都是從老百姓自家炒制的茶葉中精選而來的。”風與行不好意思的說道。
商青君有她自己前面的話鋪墊后,又繼續說道:”我將會在你這里投資一個茶廠,和一個休閑式旅游莊園,至于投資多大的規模,那就得看風縣長的誠意了!“。
風與行一下都有點蒙,第一次見的人說要看政府人員的誠意之說。
風與行將目光投向了這位引起他好奇的商女士,并誠懇地向她提議:“商女士,嶠呦的老百姓茶葉都是自產自銷,工藝上的確略顯不足。
若您能收購這些茶葉,并進行精心加工,這不僅能為當地老百姓帶來更高的收益,更是對他們的一種深深福祉。只要您看上的地方,不損害到老百姓的利益,我風與行能做主的,絕對毫不含糊!”
“那感情好??!我是在你們政府網上看到你們這里的情況后,才決定投資的,因為有一塊地方,對我比較有吸引力!”商青君緩緩的說道。
“歡迎你到嶠呦縣來投資!”風與行高興的說道。
商青君并沒有接下風與行這句話往下說,而是換了個話題,且讓風與行很是意外。
“你目前估計是全國最年輕的縣長了,可我一點也不奇怪,你知道為什么嗎?”商青君說完微微一笑。
風與行對于他這么年輕就當上縣長有多么的驕傲,但商青君這么一說,他反倒好奇起來,于是問道:“這里面有什么說法?”
“因為我見過比你當上縣長時候,比你還年輕的人!”商青君笑了笑說道。
“誰?”風與行這個字,是脫口而出,他沒有經過考慮的,也是對面前這位女士一種尊重。
“楚東恒!”商青君只說了三個字,卻讓風與行很是意外。
前段時間,他在唱響夜樂城揍那個福明康時,到了組織部長張閣的辦公室,也是用這個名字來呵斥他的,現在商青君再一次提起,對風與行來說,簡直是頭腦風暴了。
“我可跟這個人比不了,我這個縣長是厚臉皮搶來的!”風與行不好意思的說道。
“你也不用妄自菲薄,你們兩個都是一心為老百姓謀福祉,不同的是,楚東恒’禍害終結者‘是民間評價出來的,而你的’禍害宇宙盡頭‘是自封的!”商青君微笑的說道。
“這事你都知道啊!說大了、說大了!就是吹點牛!”風與行尷尬的說道。
“不必不好意思,你們兩個用字眼不一樣,意思都是一樣的!同宗!”商青君說完后,婉然一笑。
。。。。。。
商青君和風與行在辦公室聊了好一會后,帶風與行看她想要的那塊地,到目的地后,又讓風與行意外了。
“就這一塊了”商青君用手指著他們面前的山山水水。
“你想要這一塊地方?”風與行睜著大眼睛,有點不可思議的感覺。
他們面前這塊山地,雖說離縣區不遠,也就三五公里,也算是縣城的郊區。
一些山,還有小嶺外,主要的還是前面還有一個大大的溝壑,底下有許多小水潭,而且還不少,不過沒有形成水湖;這些形成,是長期受水災沖擊形成的山山水水。
橫臥著幾座山脈和零星的小山丘,再往前行則是一片大的溝壑,或者說小河床也行;其底部布滿了多個小型水潭,盡管未能匯聚成大型湖泊,但這一片景象也算是獨特的地理風貌。
這里的山水形態,乃是歷經長久以來的水患沖擊所塑造而成的。
“沒錯,就這塊地方“商青君說完后,還用手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