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這宴書記干嘛拉我下水呢。?”風與行唉聲嘆氣說道,“哦!昨天他跟解書記互掐時,好像說,常明縣委書記已經請辭了!”
“哦!那就對了!百樣同志已經被逼到墻角了,那你云常明,基本成定局了,估計也就個把月的事了!”祁權竺似笑非笑地說道,
“哦,果然如此!看來百樣同志的處境已經相當嚴峻,估計被困境逼到了墻角,無處可退。那么,你去常明的事,現在看來,基本成定局。
根據目前的形勢來看,我估計,也就是一兩個月內的事情了。”
祁權竺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他的話語中透露著一種官場老將的篤定和自信。
風與行在祁權竺這里得到的信息也不多,只知道,常明縣的經濟并不差,當然,也不頂尖;
只得到一個籠統的概念,就是經濟有點虛胖,干部不作為,自上而下的策略,就一個,上有政策,下有對策。
風與行回到嶠呦縣,他整天一副無所事事,工作就全壓在常務縣長身上,縣委、縣政府的人,看著風與行反常的行為,也不敢多問。
時間就這樣流走,某一天,商青君突然到訪;也的帶著她茶廠最新研究出來的茶品種。
在辦公室聊了一會,商青君看著風與行一副不得勁的樣子,突然冒出一句話來,讓風與行很是意外。
“風縣長,是不是為了常明縣的事,瞅心著?”商青君的話,很隨意,像是蜻蜓點水似的,但入了風與行的耳朵,可就像雷擊一樣了。
風與行瞪著眼睛,看著商青君,說道:“商總不簡單啊!這么秘密的事,你竟然知道?”
昔云市委書記宴百樣想把風與行弄到昔云市常明縣,這事知道的人不多,就算是昔云市和常明縣的人,除了宴百樣本人外,沒有第二個人知道此事,沒想到,卻輕飄飄的從商青君這個商界人士嘴里吐出來,豈能不讓風與行吃驚?
商青君看著風與行吃驚的表情,說道:“你不必吃驚,我知道的事,比你多得多,就算你們省委的老大,也未必有我知道的多!”
風與行看著商青君的表情,看不出是信口雌黃,試探地說道:“那你認為,我該接下常明縣委書記這個茬嗎?”
“請問,你當時伸手向組織要官時,是誰給你勇氣的?”商青君輕笑的說道。
“當然是為了我讓嶠縣的老百姓過上好日子了;商總,你可不知道,如果不修這條路,你連從老百姓手里收購茶葉的機會都沒有!”
風與行說到這些,興致就來了“老百姓‘宇宙的盡頭’,就是他們所在的鎮上”
“這不就對了嘛!如果你沒有這個權力,你就沒辦法替老百姓做這些事,”商青君笑了笑,又說道“當你的權力與你替老百姓辦事的野心不匹配時,你就沒法到達你‘宇宙盡頭’!”
“商總,您的一句話語如同璀璨的星辰,點亮了我心中那片混沌與迷茫的夜空,讓我從狹窄的自我視角中瞬間解脫出來,豁然開朗。
猶如一盞指引航程的明燈,穿透了我心中厚厚的迷霧,使我頓悟到之前的思考方式過于局限,未能充分考慮到組織整體的需求和發展大局。
之前的我,在工作的處理上過于注重短期效應,忽略了長遠規劃和團隊協同的重要性,現在回想起來,深感慚愧。”
風與行心結打開會,臉上洋溢著喜悅的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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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權竺的判斷是正確的。
離風與行到省委跟組織部長張閣耍無賴的日子,差不多一個月。
這一天省委書記喬古平和組織部長張閣,來了個突擊視察。
喬古平和張閣兩人行事低調且果決,他們在前往嶠呦縣的過程中,并未驚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