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個杜廣生為什么不被撈出來?還被判個無期?判個十年八年,總比無期好啊!”風與行很是不解。
“天知道中間哪個環(huán)節(jié)出紕漏了呢?”軒轅常嘯臉很不爽的說道。
“這么說,如果正常的情況下,這個杜廣生是可以被撈出來的,還攢一筆,對吧!”風與行繼續(xù)問道,“這種事是不是經(jīng)常有!”
“那可不,這種事多著呢!當然,各種各樣事!不然,我怎么會到縣政府來當秘員,就是看不慣這些,跟他們的處理不服,就被人擠出來了嘛!”軒轅常嘯也是不解的說道,“這次不知道怎么回事,法院連律師辯詞都不用聽,直接就判刑!”
風與行大口吸著手中的香煙,煙霧繚繞中,他眉頭微皺,陷入沉思。腦海里不斷浮現(xiàn)出那個問題——如果為了錢而替人頂缸,那么杜廣生也會有問題。
這一想法讓他心中涌起一絲不安,不過,原本介入杜廣生的案子堅定的信念不會動搖的,因為,這是他所有計劃切入口。
風與行深吸一口煙,緩緩吐出煙霧。
他看著軒轅常嘯,說道:“我想知道,杜廣生是自愿替別人頂缸,還是被迫的!”
“我知道,您是想知道,杜廣生是不是為了錢,自愿替肇事者頂缸!書記啊!別的地方我不知道,在常明,沒啥區(qū)別的,只要人家想讓你頂缸,不頂也得頂,不然,你全家人都得麻煩!”
軒轅常嘯說這話時,臉上展顯著煩躁、郁悶且飽含著焦慮。
風與行看得出,軒轅常嘯說出這番話時,那雙深邃的眼眸中卻隱藏著無法言說的憤懣與無奈。
軒轅常嘯明明洞悉了諸多不合理、不合法的事情,然而在現(xiàn)實的枷鎖之下,他卻如同一只被束縛在籠中的猛虎,有力無處使,無法以自己的力量去改變那些不公。
他知道,許多事情并非單純的善惡之分,背后牽扯著復雜的利益糾葛和權(quán)力博弈,想要挺身而出維護正義,卻往往面臨著難以逾越的障礙和阻力。
軒轅常嘯的怒意并非源自個人得失或私欲未得滿足,阻,甚至付出巨大的代價;他就是想執(zhí)行他和正義,反而被擠到縣秘當一個普通的秘員。
風與行覺得,把軒轅常嘯推上警察局長的位置,讓他找到合適的出口去宣泄和發(fā)揮,是非常正確的
“是真正的肇事者不肯撈杜廣生出來,還是中間出了什么紕漏,或者說肇事者故意讓杜廣生判刑,而且越長越好呢!”風與行心中不斷地推測。
風與行沒有將心中的推測說出來,而是說道:“你的意思是,肇事的人,背景都是很大的了?”
“那當然了,不然,怎么連人命關(guān)天的事,還能暢通無阻呢!”軒轅義憤填膺地說道。
“你讓老樂準備一下車子,一會到法院、檢察院溜達一下”風與行想了一下,決定還是會一會法院和檢察院兩個負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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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書記,你好啊!沒想到,你來得比我推算的時間,稍微晚一些!”法院院長喬柏松邊跟風與行握手邊說道。
“哦!喬院長不僅法令精通,還能掐會算啊!知道我會來找你。”風與行看著喬柏松開玩笑地說道。
喬柏松,四十多歲年輕,上了常明縣法院院長,也算是提拔比較快了。
“書記啊!你在財政局門口接下鐘蘭春替他兒子申訴材料的事,全城知曉,我能不調(diào)查一下你的來路嗎?”喬柏松話說得一點都不嬌作。
“哦!調(diào)查出什么信息來了,讓你這么確信,我會來,”風與行說著笑了笑,話語一轉(zhuǎn),說道“柏松同志,以后你就叫我志行同志就成!不要一個書記地叫,有點別扭!”
風與行跟喬柏松才聊這么幾句,覺得這個跟喬柏松聊天挺合拍,所以他也拿點誠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