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向了對面的宴百樣。
他試圖在對方臉上捕捉任何細微的情緒波動,期待能從那復雜的表情中讀懂更多信息。
然而,這份心機似乎顯得多余,因為像宴百樣這樣經歷過政壇沉浮、見識過無數風云變化的老將,他們內心的波瀾遠比表面上的平靜要復雜得多。
無論是喜悅還是悲傷,都不會輕易地流露在臉上,而是會深藏心底,等待著合適的時機和場合才會爆發出來。因此,他的注視雖有其用意,但終究是徒勞一場。
宴百樣可不是風與行這種官場小白能比的,他想了想,緩緩地說道:
“只要你立足于老百姓的福祉上考慮,不觸及黨性原則,你盡管放手去做,如果我真的扛不住壓力,我會向省委、省政府求援!”
宴百樣的話,也許有他自己的考慮,說得很是保守。
他在抗壓力方面,不是讓風與行特別的滿意,但話里還是支持他對巴維特的事,進行深入挖掘。
風與行的目的也算達到了,萬一在挖掘過程中,出現更大的意外,那不能怪他了。
他回到常明后,正在考慮何時對開發區進行清洗,可惜,又出了點意外。
早上11點多,正準備下班的風與行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了。
闖入的是一個年輕人,年齡比風與行大上個兩三歲。
這突如其來的事,讓風與行很是不高興,不到一個月時間,接二連三的被人直闖辦公室;
先是市刑偵大隊副隊長狄忠群,接著是副市長鞏勇厲,現在又來一個與年紀相仿的青年,是個泥人也得生氣。
風與行擺了擺手,讓正攔住這個突然闖入的人的裴慶元先出去,看著來人,“我不管你的來頭有多大,擅自闖入我辦公室,后果你知道嗎?”
風與行沒有離開他的辦公椅,而是看著眼前這個人,想看此人闖辦公室的目的何在。此人風與行沒有見過,但也猜到,這個人肯定是來自省城。
這個人也不客氣,自個往沙發里坐下,翹起二郎腿,自己掏了根煙,點上后,看著風與行,“自我介紹,我是自來省城的荊文永,這個名字風少校應該很熟悉吧!”
權力巔峰之紅色仕途2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