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兄,連鞏廷輝那家伙都敢抓,恐怕你這套,人家并不在乎?你得啟動省里關系才行啊!”巴維青看著一臉悠然自在的笑容,心里很是不爽。
之所以巴維青這么舔著荊文永,是因為隱海的荊家跟燕城的荊家接上了線,覺得跟荊家關系好,政治資源上,可以助力巴家一把。
現在遇上風與行這個殺星,一切歸零。
“巴兄,格局要放大放高點,別為了常明這點小事亂了分寸,風少校現在只不過是一個處級干部,很多事情由不得他做主!
咱們不是還有很多牌還沒出嗎?現在咱們得一步一步來,一下子啟動大關系,會引起上面的注意,事情就復雜了!”
荊文永話雖然說得很不以為然,實際上,他心里是憋屈得很,家族也給他不小的壓力;族里是給他很大的權限,但并非意味著他就可以無限的調動家族的所有資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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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與行在自個的開發區鬧出這么大的動靜,暗地里是暗流涌動,可明面上,沒有人敢有什么動作。
其原因:由于昔云市委書記宴百樣一直保持著沉默,耐心地等待事態的發展;省委那邊,省委書記喬古平也是一言不發,似乎對當前的狀況并不關心,而是將目光投向了一旁,似乎在觀看一場熱鬧的表演。
這樣的情景下,其他人自然也就不再多言,都選擇了靜觀其變,靜待局勢的進一步變化。
他們各自懷揣著自己的心事和打算,默默地觀察著周圍的一切動態,試圖從中尋找出一些蛛絲馬跡,以判斷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事情。
第二天一早,風與行坐在辦公室的窗前,一邊品嘗著淡淡的清茶,一邊細細思索著事情。
他不急著開始一天的工作,而是選擇了這樣一個悠閑而放松的時刻來整理思緒。幾口熱茶下肚,他讓秘書裴慶元去聯系紀委書記農京文過來一下。
他又讓秘書裴慶元通知一下警察局長軒轅常嘯過來;接下來,風與行又讓司機把車準備好,確保一切就緒。
不一會兒,農京文過來了。
坐落后,喝了口茶,看著風與行,“書記,你叫我過來,有什么安排嗎?”
農京文不論年齡上,還是從政資歷,都比風與行有優勢,但他并不小視風與行。甭管風與行多么不靠譜,就憑風與行敢硬杠開發區這些大勢力,不向不法分子低頭的膽量,就值得他尊重。
“哦!一會咱們到市里一趟!”風與行話說得很是平淡,神情也沒有表現出異樣。
“你是想解決季宇奇同志的事?”農京文一聽風與行的話,立馬就反應過來。
榮林鎮黨委書記季宇奇以一封舉報受賄五十萬的事,莫明就被抓了,很是怪異。
“到現在,時間也過了好幾天,市局并沒能通報出來,別說是咱們常明,市領導都還沒有接到市局對于他們逮捕季宇奇的事,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風與行的語氣沒什么異樣,但他臉色隱約的升起一臉的殺氣。也許他自己沒什么在意,但坐對面的農京文卻感覺出來。
“看來,該輪到市領導和市局頭疼了!”農京文心里暗地里自嘆著。
他不知道風與行會采用何種方式與市局交涉,但他知道,風與行不會走尋常路,到市里,鬧出的動靜不會小。
他的目光緊緊地盯著風與行那張布滿殺機的臉龐,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迫切與憂慮。
“那咱們應該如何進行交涉呢?市局那邊肯定不會輕易讓步的。”他輕聲問道,聲音里滿是對未來可能發生沖突的不安和對策略的思考。
他這話是在試探風與行會采用什么方式,向市局要人,以市局這種方式抓人,是不可能給他們把人領回來常明的。
“不給就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