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你這家伙,連炸彈都能被你說得如此高大上,看來你的風格是徹底變了!”
宴百樣打趣地看著風與行那帶著些許神秘色彩的表情,心中卻是一點也不相信他會有什么好事。
“既然如此,那就把你的‘好炸彈’拿出來亮一亮吧!”宴百樣半開玩笑地說道。
“這么說吧!找您呢,只為一件事,就是關天副市長鞏勇厲兒子鞏廷輝的事!這事還得咱們這位鞏副市長協助,加大市這邊的支持力量,不然,這事不好處理!”
風與行想的是,盡快把常明的問題解決了,不讓影響到常明的經濟建設。
“哦?鞏勇厲的兒子?說起這件,我也跟你說說,這件還沒有公開,由于他兒子的事,勇厲同志向市委遞了辭呈,還沒有理行討論呢!”
宴百樣眉頭一挑,雖表面上看似輕松,但內心卻明白風與行能如此鄭重其事地提及此事,背后必然牽扯到復雜的利益糾葛,不然,他自己在常明就能解決,用不著來市委找助力。
“書記,鞏副市長現在還不能讓他辭職,他要是辭職了,他的兒子鞏廷輝可就危險了!”風與行認真的說道。
“哦!你又發現什么端倪了”宴百樣邊說邊看著風與行不再笑嘻嘻的臉。
風與行深吸一口氣,將手中那份檔案袋遞給宴百樣,語氣堅定地說:“不只是他兒子的問題,整個昔云,乃至于整個隱海的法制問題。
這份資料里,是關城鞏廷輝的審訊口供筆錄,我核對過,如果不能及時查清此事,鞏廷輝的案子就得一直拖下去,那么將會對咱們整個市政府以及常明縣的法制形象造成無法挽回的影響。”
“哦!有你說得這么嚴重嗎?”宴百樣接過風與行手中的檔案袋并打開。
他快速地翻閱著那份關于鞏廷輝案件的審訊供筆錄,手指在每一頁紙上迅速地滑過,目光在文字間來回掃視,猶如一只饑餓的獵豹在搜尋著獵物一般專注而敏銳。
這份審訊供筆錄的內容詳盡而復雜,詳細記錄了鞏廷輝在審訊過程中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甚至每一個微妙的表情變化。他一遍又一遍地審視著這些文字,試圖從中找出任何可能的問題或者異樣之處。
宴百樣的眼睛有點迷糊起來,因為他沒有發現這份審訊供筆錄有任何明顯的瑕疵或者不妥之處。
供詞邏輯清晰,內容連貫,鞏廷輝的陳述也與他過去的行為和性格特征相吻合。沒有發現任何明顯的矛盾或者疑點,一切都似乎合乎情理,沒有任何異常之處。
他開始感到一絲絲的迷茫和困惑,心道,“這小子搞什么迷魂陣呢!
宴百樣抬頭看著風與行,“這口中供,除了鞏廷輝身份特別點,其他的沒什么特殊之處嘛!”
“書記,您別老往口供的漏洞,或者惡劣方面去想,要向供詞中所表述的中的延伸方向想啊!”風與行說完,眼里還真有點嫌棄自己眼前這個領導了。
“你這是啥眼神!你說說看,別讓我傷腦筋!”宴百樣白了風與行一眼。
“書記,你說打架的話,我算不算厲害的那種?”風與行提出一個混子的問題。
“你不僅是厲害,而且是特別的厲害!”宴百樣直夸道,還不忘記給風與行一個不善的眼神,意思是,“你厲害,滿意了吧!”
“書記,讓我詳細向您闡述當時的情況。您還記得我提到的狄忠群吧,當時我在極度憤怒的情況下,竭盡全力向他踹出重重一腳,那股力量幾乎傾注了我全身的力量;
然而,即便如此,我并未能僅憑這一腳就將狄忠群置于死地。您可以想象,我那時的力量已經是極限,卻仍未達到這樣的效果。
您再看看鞏廷輝,他給人的印象一直都是文質彬彬,典型的書生形象。相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