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書記交代了,一旦你來電話,就直接接進去給他!”緣顯笑著說道。
“那就謝謝緣科長了!”風與行也笑著說道。
“你稍等!”緣顯說完便把風與行的電話接給宴百樣。
“與行同志,你好啊!這回總該給我個好消息、不會是炸彈了吧!”宴百樣笑著說道。
“書記,消息是有,是好是壞,那就看您怎么定性了!”風與行打趣道。
“聽你這口氣,絕對是好消息!說來聽聽!”宴百樣高興地說道。
風與行首先宣布了結果:“鞏廷輝的案子中,涉及到那位死者、經過省、市、縣法醫團隊對該死者尸骨的細致檢測,可以確信,此人的死亡與鞏廷輝沒有直接關系!”
隨后,風與行將軒轅常嘯此前向他匯報的情況,原封不動地轉述給了宴百樣。
“嗯!算是個好消息!但接下來追查真兇的難度可不小。”宴百樣想了想,“接下來,你有什么打算?”
以宴百樣對風與行的風格了解,既然決定給他打電話,那必然是因為風與行已經制定了自己一套周密的計劃。否則,他們不可能如此急切地與他取得聯系。
“書記,是這樣,我想放了鞏廷輝!”風與行話說得很直接,也很簡潔。
“你想公開通緝那三個人?”宴百樣思考了一下,認為風與行應該會這么做,不過,他猜的,不全對。
“無需采取公開的方式,只需正式宣告鞏廷輝無罪,那些背后牽涉其中的人物,便會像受到驚擾的潛伏者一般,自然而然地顯露行跡。
或者,他們可能采取何種策略或手段來應對這一轉折,目前尚難以預知。我們必須耐心等待這些幕后人士做出下一步動作,才能根據具體情況判斷他們的真實意圖與目的。”
風與行的計劃雖然并不算成熟,但他堅信這個策略是可行的。他主張化被動為主動,利用現有的資源進行捅蛇出洞,而不是盲目地投入大量的人力和物力。
他的想法是,與其四處奔波去追捕那些人,主打一個守株待兔,等待他們自己露出破綻。
“那就依你之計,行之便是。鞏廷輝已然洗去‘過意殺人犯’的污點,縱然放其出來,又有何妨!”宴百樣在權衡了風與行計劃的可行性后,終于點頭應允。
他接著說道,“勇厲同志這邊,我稍后便讓他前來,替你當面通報,也好讓他心中有個底,也讓他做好應對的準備。”
征得市委書記宴百樣同意后,風與行按照他的想法,把鞏廷輝放了,還讓副市長鞏勇厲高調的來接,一下子整個常明縣的人,都知道了鞏廷輝無罪釋放這件事!
鞏廷輝是公開放出來的消息,一下子就傳開,一個小時不到,便傳到了省城。
省城。
省委書記辦公室。
“書記,這小子這招是想引蛇出洞啊!你看湊效哪天?”張閣一得消息,立馬跑到省委書記喬古平這里來喝茶聊天。
“希望不大!不過,這小子心中有數,他目的是想讓幕后那只黑手,把那三個人交出來!”喬古平回答速度很快,差不多跟張閣的話連成一塊。
“哦!如果背后那只黑手沒有如他所愿,沒交出人來呢?”張閣對于喬古平的判斷,產生 一絲懷疑。繼續說道,“如果交出的那三個人,沒扛住,交代出背后之人,那不是搬自己的石頭砸自己的腳!”
“若無法交出,則意味著那三人已徹底消失,牽涉的可是三條鮮活的人命,多大的關系網都難以承受其重!何況,那三人之外,又豈會沒有再牽扯出一個中間人?”
喬古平說到此處,不禁嘆了一口氣,還搖了搖頭。
張閣深知喬古平為何事嘆息,那是一種對權力邊界無奈的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