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委、縣政府的人看著大門堵上這么多人,不用問,就知道是來鬧事的,心里都騰起火來,“真是欺人太甚!”
縣委、縣政府的一眾官員們注視著眼前浩浩蕩蕩的人群聚集在大門口,場面氣氛一度凝固,心中頓時怒了。
誰都能一眼便看出,這群人顯然是帶著鬧事的目的而來,也清楚是沖著剛跟縣政府簽訂合作意向書的商青君而來。
但是,圍堵縣委、縣政府,已經超出個人恩怨了,還把深層次的社會矛盾激化公開化,這樣的場景都嚴重干擾了政府機構的正常運作,更是對公共秩序和權威的一種挑戰。
堂堂的縣委、縣政府機關大院居然遭遇了上門挑釁,這一幕猶如一場現實中的權力角逐劇,讓人們對省城那些權勢滔天的家族產生了深深的反感與不滿。
想象一下,那樣莊嚴且充滿權威的縣政府大樓前,平日里為民眾解決糾紛、維護一方穩定的公仆們,竟然遭遇了來自外界的威脅和挑釁。
這不僅僅是對政府機關的挑釁,更是對法律和秩序的公然挑戰,對公共權威的直接無視。
盡管堵在門口的人群中,有人手持木棍,擺出了征服常明縣一干最高行政機關的架勢,但縣政府的工作人員并沒有因此而感到恐懼或者退縮。
相反,他們挺起了脊梁,無畏地面對這突如其來的壓力,準備沖上去,維護最后的尊嚴。
風與行及時地攔住了眾班子成員,他們每個人都已經是一把年紀,經歷了歲月滄桑的眾班子成員,現在臉上寫滿了憤怒。
此時此刻,風與行知道,他們中的每一位都是因為國家行政機關體現著高度的責任感,而選擇站出來為集體尊嚴拼命。
但他知道,不能讓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因為一時的沖動而貿然行動,那樣不僅可能會使他們受到不必要的傷害,甚至可能導致整個縣委、縣政府臉面盡失。
他給警察局長軒轅常嘯打了個電話后,緊隨商青君身邊,以防萬一那些人一下子沖上來,傷到了她那就太丟人了。
商青君臉上沒有露出一丁點害怕的神情,不過臉上冒出一層薄薄的冷霧。
“商老板,你越界了,這里不是江東,是隱海,得守規則!”領頭的人,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手里邊玩著木棍,邊玩味地戲謔道。
“能把聚眾鬧事的事,說得這么理所當然,也就你了!”商青君并不慌張,盯著那名領頭人說道,
“還知道我來自江東啊!那你身后的人,不再往深里調查一下我的背景?就這么篤定警察不敢抓你們?就你們隱海的大勢力可以是法外之人?”
“商老板氣勢很強嘛!”領頭人不會為商青君這幾句話嚇退的,“我們隱海的商界大佬們,想請商老板到省城一述,商老板不會不給這個面子吧!”
領頭這個人說話也不慌不忙,反正他認為商青君愿意去更好,不愿意去也得去!
“喲!好像我不愿意去,似乎你們要捆著我去啊!”商青君此時的臉色,反而是緩和的,把她的優雅展現得很到位。
“我們既然來了,總不能空手而返吧!”領頭人說話時,還把頭抬得挺高的,“反正我們隱海的大佬們給的話是,得把商老板弄到隱海,至于用什么手段,他們可沒有說清楚!”
領頭這個人,說話聲音不算很凌厲,但表達的意思,就是商青君的意思不是意思,由他說了算,把他黑色本質,表露無遺。
“我現在可以明確地告訴你,從當前這一刻起,你僅有三分鐘的時間離開此地。超過這三分鐘的時限,即便你想離開,你想走、也走不了了。”
商青君沒有太多的耐心去跟一個對她表現出不友好態度的人進行冗余的交談。
她的話語簡潔而有力,態度堅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