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委書記喬古平雖然在一旁,但張閣和他堂哥張介懷的通話內容,也不是完全清楚的,可聽了張閣通過堂哥張介懷知道商青君的一些事情后,他放心了。
當然,有些內容張閣也不能告訴喬古平的,畢竟是人家的隱私。
他還真希望荊家的人再次挑釁商青君,讓商青君一怒之下,把這些自以為是的大勢力給收拾了,那他可就省事多了。
昔云市委書辦公室。
宴百樣和裘商南緊盯著,正在接來自常明電話的盧達,神情有點緊張,特別是隨著盧達的神情不斷地改變模板,他們兩個的心,勿上勿下,都吊嗓眼里了。
盧達掛斷電話后,市長裘商南更是急不可耐地發問道:“盧達同志,怎么樣,解決了沒?”
“解決了。。。”盧達苦笑著看了眼一臉焦急的裘商南和宴百樣,裘商南迫不及待地叫道:“快說!你只需要告訴我,但是這一部分!”
“算是解決了,不過,是用暴力解決的;出手的人不是咱們常明縣的成員,是商青君女士的四個保鏢;出手可狠了,那些混子沒一個人是完整的,要么是折手、要么是折腿。。。”盧達說完都覺得不好意思了,干咳兩聲。
“保鏢?四個人,干翻幾十個混子?這是啥級別的保鏢?”市長裘商南瞪著大眼睛,表情不敢相信的樣子,宴百樣也是一樣的表情。
“那后來呢?”裘商南接著問道。
“那位商女士給那幫混子領頭的放話,讓他打電話給省城那些大家族的人,說‘記住,不要以為和燕城的荊家有點交情就足以讓你自大到無所畏懼;不要忘了,江東的商青君可不是那么容易被招惹的。
讓他們到燕城打聽打聽,看看得罪了我商青君會有怎樣的下場!’說完后,便揚長而去。”
盧達把商青君的話轉述給宴百樣和裘商南。
“風與行是不是下令把那些混子都關了起來?”宴百樣看著盧達說道。
“那是肯定的啊!你不看與行同志是什么秉性,一大幫人跑到縣委大院堵門,鬧事。
分明就是想嚇退剛與常明縣政府簽訂接手那些大家族企業合作意向書的商青君,你覺得風與行會放過哪些人?”
盧達回答得十分肯定。
他又繼續地說道,“就商青君那四個保鏢的身手來看,不是一般人,最起碼是特種兵的水準,據與行同志判斷,這四個人應該是首長級的警衛員之類的水準人,或者說那四個就是某首長的貼身警衛員!”
“如果與行同志判斷是正確的,那商青君的背景,可就強大到沒邊界了!”宴百樣斷言道。
他對于風與行的身手是了解的。
風與行是特級“空中戰士”,身手可是超越特種兵的存在,對于他的眼光,判斷是不會出錯的。
省城。
荊文永和巴維青,以茶代酒在辦公室里一起自嗨、相互吹奉之時,他的電話響了。
他拿起電話,向巴維青炫耀著:“巴少,看到了吧!司馬渠來電話了,估計收工了!”荊文永說著按一下接聽鍵。
來電之人,的確是在常明縣委大院鬧事領頭那個司馬渠。按照商青君的說辭,一時沒有收起他的手機,讓他向省城的大家族打一個電話,“報喪”!
“司馬,怎么樣,完美收官了吧!”荊文永臉上洋溢著滿滿的笑,說完還甩給巴維青一個“專業性”的逼格。
可惜!他的笑容持續不到三秒,便切換到陰冷的模板。
“巴少,常明那邊,出了點意外,我需要處理一下!”荊文永掛斷司馬渠電話后,陰沉著臉,對巴維青說道。
這是一個逐客令,巴維青也很知趣地告辭了。
就在巴維青悄然離開的第三個分鐘,荊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