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權竺的眉頭緊鎖,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憂慮。
他深吸了一口氣后,緩緩吐出:
“這種情況下,我懷疑他會更加激進,甚至不惜采取最嚴厲的手段,直接在會議桌上拍案而起,毫不留情地要求宴百樣和裘商南下令,讓嶺江縣黨政兩位一把手,即刻停職反省。
如果這樣還不能奏效,我們或許不得不尋求更高層面的支持與幫助,比如向省委或者省政府求助。
總之,在這關鍵時刻,每一個可能的選擇都至關重要,必須謹慎行事,確保一切行動都能夠在法律和規則的框架內進行。”
“我也覺得權竺同志借力于省委、省政府這個說法,還是靠譜的,因為借助省委的力量,是最快、最有效的途徑了!”張閣也補充地說道。
“你們兩位同志啊!剛才古平同志都說了,別瞅著停嶺江縣那兩個黨政一把的職務的事,你們還是跳不離這個局限!”省長聶里聞打趣的說道。
“風與行這小子!不會采取直接就抓人了吧!那可省跟昔云都雞飛狗跳了!”祁權竺驚叫起來。
“呵呵。。。你猜 對了,不過反應還是有點慢,證明你對這小子理解還是不夠徹底啊!”省長聶里聞開玩笑的說道。
“書記,您跟省長兩個人的判斷是,風與行那小子,會直接抓人?”張閣也一下子沒能反應過來。
“你們是省委、省政府的領導班子成員,做事講究四平八穩,可那小子是從部隊出來的,辦事講究的是效率!只要不違法,啥事他都敢干,不然,我跟省長算是看錯人了!”
省委書記喬古平笑著說道,不過,語氣十分的篤定。
“昔云那些常委可不是軟柿子,這么干雖然不違規,但他們那些自命清高的老昔云,個個求穩,他們能允許那小子這么硬干?”張閣說話都不利索了。
“他們攔不住的,那小子又不是抓嶺江縣的干部,他們想攔,也得有理由嘛!”喬古平對于風與行要是真這么干,他跟省長聶里聞是不會在意的。
“風與行那小子會對嶺之云制藥的人,實行逮捕,但昔云市那些常委跟省城這些大勢力這么多年來,關系也非同尋常!”祁權竺都有點心塞了。
昔云市委常委會議室,氣氛越來越有溫度感。
宴百樣覺得這么針鋒相對,也沒多大意思,于是他眼睛看著風與行,說道:“志行同志!你聽得也差不多了,企業這類也是屬于你分管的,你總不能一直看戲吧!”
眾人這時候,才從針鋒相對的思維中脫離出來;從會議開始到現在,他們急著為心里的小九九發言,一下子把風與行這位主要分管責任人給忘記了。
風與行這時候,叫來秘書裴慶元,撕下筆記本上的一張紙,交給了秘書裴慶元,然后開始他的發言。
“大家下午好!看大家討論這么興高采烈的,我也不好意思插嘴,是吧!”風與行又展示出他那具有迷惑性很強的人畜無害的表情。
他繼續往下說,“我跟夏江市長一樣,聽了這么多,受益匪淺!不過,我有一點,還是沒想明白,大家討論半天了,似乎也出不了結論啊!這么簡單的事,怎么經大家討論起來,就變得這么復雜起來!”
風與行說到此處時,還特意裝作很吃驚的表情。眾人也不插話,因為他們也不知道風與行想要表達什么。
“在我提出我的建議之時,我想問一下,段武、源樹蒙和代相三位同志,如果真的進行表決,你們會支持對嶺江縣兩位黨政一把手停職,還是反對!你們放心,今天的會議不會進行表決的!”
風與行停下來,看著段武、源樹蒙和代相三個人,也許一直以來,他們都沒有遇到這種情況,所以一下子,也沒有人出聲。
“夏江市長、佳加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