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與行停頓了一下,想了想,又繼續地說道:
從這一點上來看,這個嶺之云制藥還有一個股東,替他們操作這一切,且這個應該不在國內,但肯定是咱們華國人,不然,不會這么熟悉國內的法律;
很明顯,他們就是想利用外交豁免權這一點鉆空子,可惜啊!我的判斷是,在Y國操作這個尤科利換身份的人,有點地位,而且,還不低!
但他在國內有可能還犯了點事,讓他不能高調辦這個事,這就導致這個尤科利身份級別不高。
或者說他們就是拿這么個身份來忽悠尤科利,替他們賣命!說明了,尤科利就是一個隨時甩出去的棋子。
風與行的話說得似乎很是篤定,當然,這一切還是推測!
聽了風與行的分析,喬古平和張閣臉色又變得凝重起來。
“你怎么扯到省城這些大家族身上了啊!”張閣說著臉上露出的笑容,還是挺勉強的。
“不過,他分析的還有一定的道理!”喬古平雖然嘴上沒有對風與行的分析給予肯定,但心里還是基本上相信的。
“這事估計也是個半垃圾工程了!”風與行嘆氣的說道。
“怎么說?”喬古平對于風與行這話還是挺好奇的。
“這些人既然能弄出尤科利這個傀儡,那他們早就想到,這種事東風事發的概率還是挺大的!
畢竟,這種事情一旦曝光,其影響和后果是難以估量的,更何況現在看來,此事發生的可能性似乎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大!
那么,尤科利將成為他們的一道堅實的防火墻,保護著他們的秘密不被外界所知。
即便我們能夠繼續深入挖掘下去,目標也不過是指向Y國的國林制藥公司,但那里面的情況錯綜復雜,牽扯的人與事太多,絕非隱海省所能獨立處理得了的。
所以,擺在眼前的現實是,我們只能選擇暫時妥協,先處理掉尤科利這個障礙,然后再尋找其他線索。
但不管結果如何,這場博弈已經超出了我們的掌控范圍,剩下的只能看運氣如何了!”
風與行把他最終的判斷說了出來。
之后,喬古平又問了一些事情,然后讓風與行回去了。
風與行離開辦公室后,喬古平一下子陷入了沉思中,坐在一旁的張閣也沒有打斷他的思考,而是坐著自個悠然地喝茶。
“你是擔心這小子繼續查下去,會有危險?”當喬古平抬起頭,還嘆了一口氣時候,張閣看著他說道。
“如果如這小子分析那樣,那咱們省城這些大家族勢力,可就不簡單了;如果這小子再往下查,那就意味著觸及他的利益越大,那些人,會不會鋌而走險,不好說!”
喬古平說這話時,臉上的擔憂是很明顯的。
“既然有了這個預兆,那不如咱們給他下達個指令,讓他不再碰這事,或者,讓他調個崗位!”
張閣想想喬古平說的還是有道理。畢竟!風與行是年少期,一門心思地熱血沸騰,對于一些人為了利益做出瘋狂的事,他沒有見識過多少的,還真是會吃虧的。
“現在,一切都來不及了!他若不親自介入這件事情,不僅僅關乎于那些無關緊要的細節,而是會導致更大的問題。
就像連嶺江的困境一樣,即使給予他們足夠的時間,一年的時間也無法讓問題得到有效解決。
而且,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即便是昔云與百樣、商南兩位同志,能夠團結一致,恐怕也難以扭轉局勢。
除非省委能夠想出一個極其特殊的理由,將昔云市的這些常委成員暫時調離崗位;
但這樣做的話,無疑會顯得我們對昔云市有特別的偏見,容易被人抓住把柄,說我們在工作中對人不對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