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與行一門心思撲在了如何懲治荊文永和巴維青這兩人身上,至于其他事情,他一概不想理會。
可是,他卻沒有意識到,自己妹妹的這件事情,僅僅不到一晚時間,就已經讓整個省城為之轟動。
“喲!聞里同志,啥事?”省委書記喬古平從床上爬起來,走出房間,到了他的書房里面,邊點了根煙邊說道。
已經這么晚了,省長聶聞里竟然親自給他打來了電話,這可不是一般的事情。
通常來說,如果不是非常緊急和重要的事務,完全可以等到明天再到辦公室面談。
但現在,省長卻選擇在這個時候直接與他通話,這意味著這件事情極其緊迫,需要立刻處理。
“古平同志,這事說小,他就小,但必須及時控制;如果說大,那就是天大的事,足以震動到咱們整個隱海省,特別是官場!”
電話一頭的聶聞里語氣都能聞出他頭疼的味道。
“哦!什么事?這么有伸縮性!”聶聞里的話,讓喬古平心里產生極大的好奇。
“剛才利萬同志給我打電話,是關于與行和荊家、巴家三個小子的事;他們三個人,斗了好幾年,愣是停不下來,這回好了!升級了!”
省長聶聞里邊說話邊都摸著他的額頭,“他本來也要向你匯報的,我讓他不用給你打電話了,反正此事我也得跟你交流一下意見!”
“嗯!這風與行小子就算是一件小事,他都能把天捅出個窟窿出來!”喬古平一聽,是關于風與行的事,那絕對小不了,“具體情況,利萬同志怎么說!”
“這事是荊家和巴家兩個小子,在唱響夜樂城指使人把風與行的妹妹風洛淇給迷昏,然后送到開發區他們家工廠那里!
還好,風與行這小子很有警惕性,他妹妹跟同學出去玩后,他時刻都在注意著。。?!?
省長聶聞里把風與行追到開發區后發生的事,給省委書記喬古平說了一遍。
“如果這件事是真的,那荊家和巴家兩個小子太過分了、性質太惡劣了!與行這小子現在可是副廳級干部,故意傷害一個副廳級干部可是入刑的!而且是大罪!”
喬古平現在頭都疼起來了。
“那現在咱們怎么辦,要不咱們親自給與行這小子打個電話,讓他明天到省委一下子!如果讓利萬同志去解決,估計夠懸的!”省長聶聞里提議道。
“不說利萬同志跟與行那小子不對付,以利萬同志那處理方式,那小子不會尿他的!”喬古平沒好氣地說道,
“那明天早上給那小子打個電話,讓他到省委來一趟,也了解一下事情的真相,畢竟他也是副廳級干部了,別惹出太大的亂子!”
“那咱們就這么說定了!”聶聞里說完后,準備掛電話時,省委書記家里的固定電話響了起來。
“聞里同志,電話暫時不要掛,這么晚還給我打電話的,肯定是跟那小子的事有關,你也不妨聽聽,看看誰打來的,說些什么,這樣子咱們也多一些了解嘛!”
喬古平邊說邊趕到客廳那個固定電話前。
“喂!你好,那一位!”喬古平按下家里的固話的外音接聽鍵時,并沒有中斷他跟省長聶聞里的電話。
“書記,我是張閣!”電話另一頭傳來組織部長張閣的聲音。
“哦!張閣同志,請說!”喬古平不用猜,都知道張閣的電話內容,絕對跟風與行的事有關。
“是關于風與行那小子的事!是剛才解語心同志給我打電話,說是,她方才打您的電話沒打通,然后,給我打電話!”
張閣把他打電話的原因說了一下。
“張閣同志,我正在和聞里同志通話,也在說這個事,但我們知道的不多,你也說說吧!正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