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偵大隊長佟陽東看著這些場面,心里喊一聲“僥幸”,如果他不是謹慎 一點,跟中隊長閆立芒一樣拔槍,估計他們也巴家里的民警一樣,丟盡了臉面,他終于明白,廳長夏利萬為什么幸虧他們沒有拔槍了。
喬古平、聶聞里、張閣、夏利萬,他們四個人都明白,風與行說話雖然囂張,但水分不會有多少。
他們對于荊文永和巴維青對風與行妹妹懷有不軌之心,是毋庸置疑的;但這些大家族的臉面,比什么都要大,這事不可能就今晚就完結。
俗話說得好,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一點都不假,荊文永在風與行面前,就曾在語言上拋出不作死就不會死的節奏,巴維青也不例外。
“省委領導們,風與行純粹就是誣陷,他這是公報私仇,柳月容不喜歡他,而喜歡我,并且跟我結婚,他認為是我搶了他的女人,他要報復我!”
巴維青不合時宜地喊著這么不恰當的言論。
站在他身邊的妻子柳月容臉色一下子煞白,倏地,又變得很是絕望,一聲不響地轉身離開,進了屋子里。
“你瞎說什么呢?”家丑不外揚,巴川陰著臉呵斥道。
在場的人,則驚呆了,他們沒有知道,巴維青的妻子,曾經是風與行女朋友這件事。
這四個省領導一下子也都錯愕了,“沒么沒點智商,還想跟風與行斗?”而且他們知道,巴維青的話,又讓風與行有了借題發揮的理由了。
果然,他們心里的猜想,是百分之百正確的。
“巴大少啊!我真是佩服你這個想象力啊!戀愛自由、婚姻自由,誰沒有天生來,是屬于哪 一個人的,這點我很清楚,你們兩個感情之事,我也不想沾我身上。”
風與行說話時,語氣很是不屑,語氣一轉,盯著地上的巴維青,
“你沒有對我妹妹進行加害,那我問你,你準備這么多民警這里干什么?你怎么知道我一定會來?難不成、隱洲的警察局成了你們巴家看家護院的專屬單位了?或者你成神棍了?能掐會算了?”
他轉頭看著夏利萬,這時夏利萬的臉跟墨汁已沒什么區別,“夏副省長,警察局的民警什么時候,成了巴家的家奴了?”
在場還有兩位省委一二把手,夏利萬后悔一起來了,真是流年不利,接二連三地被風與行直接擠兌,而且,還找不出理由來反駁,只能惡狠狠地盯著在場的這些民警。
巴維青抬出他妻子跟風與行的關系這事,恰恰是省委領導不好插嘴的地方,只能干瞪眼看著風與行“風生水起”。
他們對于風與行風格是有所了解的,如果不制止,“就算風已靜,熱愛不要停”的!
“巴大少,做事要帶點腦子,就算你再多警察布置在你家,統統都沒有用;
隱洲市局的民警,目前他們的級別沒一個比我高,他們能做到的是,向上級,也就是夏副省匯報;
當然,也有愣點的!比如這位中隊長,就是不擺正自己的位置,對上級拔槍的人!唉!這腦子,在脖子上只能算是裝飾品啊!”
風與行轉頭看著刑偵中隊長閆立芒,說道,“希望你遇到不法份子的時候,也敢毫不猶豫的拔槍,不然,你對不起你身上這身警裝!”
接著繼續說道,“巴大少啊!荊大少跟你一樣,也布局了十名民警,不過,這個佟大隊沒有一錯再錯!
總結起來,就是因為你們兩個傻叉的布局,實錘了你們對我妹妹的加害,對一個副廳級干部家屬的加害,罪名有多大,你可以咨詢一下,身兼警察廳長的夏副省長!”
風與行邊罵巴維青,一邊加扣帽子,但說的又是實際情況,讓幾個省領導都沒法罵他了。
巴維青和荊文永兩個,認為是他的能量大,讓警察過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