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兩天,風與行親自把妹妹風洛淇送到了學校后,便返回隱海。
第二天早上,本來要返回昔云市上班去,沒想到,組織部長張閣來了電話,讓他到省委一趟,省委書記喬古有事找他。
組織部長張閣沒跟他說什么事,語氣也沒有也很平淡,顯示不出平時一點點的喉嚨磁性,讓風與行心里產生一絲不安。
他直接到省委書記喬古平辦公室。
里面是省委書記喬古平和組織部長張閣,是特意在等他的,連茶都替他準備好了。
“書記好!部長好!”風與行進門后,先行打個招呼。
“坐吧!”喬古平說著笑了一下,臉上隱約一絲苦澀。
看著喬古平和張閣的臉色,都是統一的表情,風與行知道,他還沒有到辦公室的時候判斷是準確的。
喬古平先是問候一些風與行送妹妹上學的事,然后就是進入了主題。
“與行啊!你妹妹被荊家和巴家那兩個小子預謀加害的事,恐怕你得忍一忍了!”喬古平嘆了口氣,臉上露出慚愧之色,“上面希望咱們隱海穩步發展經濟,希望你能明白!”
喬古平的話,已經很明了地告訴風與行,荊文永和巴維青加害他家人的事,就是必須不了了之,也就是說,燕城荊家人出手了。
“書記、部長,負責調查此事和審訊在開發區被我逮住的那三個人,是由誰負責的!”
風與行并沒有接喬古評的話題,而是轉問另一個問題。
風與行知道,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那必須在那三個人的審訊上做文章;
不然,案件的檔案會永久保存著荊文永和巴維青的違法犯罪記錄,這是荊家人和巴家人需要做的第一步。
“哦!你說這個!”喬古平站起來,打開他的辦公桌抽屜,拿出一個檔案袋,給了風與行,繼續說道,“這是昨晚拿過來的,主審之人是連家繼。。。”
連家繼是市警察局長,由他負責審訊之事,在責任上是合理的,但在這起事件中,明顯是不合適的。
當然,知道是由隱洲市警察局長連家繼負責,風與行對于這起案件,也不抱有公平解決或者懲惡的念頭了。
風與行把檔案袋里的材料抽出來,粗略地看了一眼,便裝回檔案袋里。
筆錄的內容并不少,但總結起來就是,此事與荊文永和巴維青無關,是那三個人見色起劫之心;
那么,接下來就好解釋了,那天晚上,風洛淇的事,就是一起劫色事件,所有的事,就是那三個歹徒的事。
“與行,你看了這些審訊記錄,有什么感想?”
張閣看著風與行看那三個人的審訊筆錄時,臉色并沒有什么變化,關鍵是沒有發怒,這不符合風與行像火藥桶似的,一點就著的性格,于是好奇地問道。
“如果讓市局長連家繼來負責這件事,那這份筆錄的內容形成這樣子,一點都不奇怪!”風與行淡淡地說道。
“這事啊!只能暫時委屈你了!”張閣嘆氣說道。
“我委屈也解決不了這個事!”風與行腦海里推斷各種可能。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上面的意思也說得很明白,此事到此為止!”張閣有些惴惴不安,至于何事,他也說不清楚。
“書記、部長!你們別認為,這事就算完了,是剛開始!你們也看過這份筆錄,這三個人有沒有跟荊文永和巴維青有聯系,筆錄也沒有顯示調查情況!
其次,給我妹妹打電話那個同志,估計現在都不在隱海了,這些線索一個都沒有顯示;
也就是說,他們根本就沒有進行調查取證之類的,直接就是用那三個人的口供作為結案證據!
等他們把這些定性好了,認為做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