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與行這時候對于他先前的判斷是正確的,但他不能主動地自我處理,只能等待張閣的發言了。
“咳咳。。。”張閣也挺難開口的感覺,“與行同志,跟你聊個事,你要有心理準備!”
張閣這話字數不多,但算是點出主題了,風與行也沒必要裝傻充愣。
“閣老,您是說省委承受不住來自燕城的壓力,對一個月前我闖荊巴兩家,并傷人的事,做個處分吧!”
風與行當著兩位省委大佬把這話一說后,心胸反而舒服了很多。
“與行?。〔贿^,這個處理,有點重!”張閣一下子也沒有說處理結果。
“我知道,不就是免職嘛沒什么大不了的!”風與行一臉淡定地說道。
“這你都能猜得出來!”張閣尷尬地笑了笑,說道。
“這有什么猜不出來的,這也是省委能承受的極限!”風與行淡然地說道,“其實,他們不應該出免職這個處理方案,應該以開除公職這個方案報上去,以攻為守、以柔克剛!”
“哦!你怎么會認為,以開除的方案,會讓省委取得主動權?”喬古平來了興趣。
“以開除的方案,燕城的荊家不敢接下這個茬!很簡單,我是一個副廳級干部,以我的年齡來看,我是屬于年輕干部的儲備力量!
開除一個副廳級干部,中樞是不是要派人過來調查實際情況!試問,他們所說的我私闖民宅、傷人的事實是什么引起的,是不是經得起中樞部的人的實地核查!
經過細致地核查,發現所涉事實并不符合實情,也就是說,他們跟中樞的人反饋的情況,經不起驗證。
對于燕城之中的荊家來說,他們對地方政務的插手行為,且并非如案件中那樣,已經觸犯了中樞部的禁忌。
一旦被證實為事實,那么燕城荊家將面臨著前所未有的困境,中樞部的人,會怎么看待荊家!而這樣的后果,也將給荊家帶來無法估量的麻煩和風險。
省委做出免職的方案,不符合隱海荊家的訴求,但最符合燕城荊家的想法的,也是在后面給隱海的荊家一點甜頭,也算是交差!”
風與行毫不忌諱地把他的想法說出來,反正事已至此,沒什么不敢說的。
“估且你說的是對的,那你認為,接下來,荊家最希望我們省委對于你的事,做出什么動作,或者說對你職位的調整!”
喬古平想了想,緩緩地說道。
“當然是讓我去一些閑職、沒什么權力的那種部門了!”風與行脫口而出,又繼續說道,“但不管省委對于我的職位做出什么調整,荊家這一次注定是會麻煩的!也就是說荊家從此后,家勢一落千丈!燕城和隱海的荊家,都一樣!”
“你認為,燕城的荊家已經被中樞盯上了?”喬古平在此之前,對這些事沒有認真考慮過。
“那當然,隱海荊家人做事不帶腦子,還搭上燕城的荊家!不僅是咱們各個省份,中樞的領導也一樣,對于胡作非為的這些大勢力都是很關注的。
我關注過,前些年呂家和衛家的楚東恒的爭斗,呂家被楚書記拍殘后,一蹶不振,荊家不是主要對手逃過一劫!
試問,以衛家在燕城這么強勢,為什么不干脆一下子把跟他們作對的家族一個一個拍殘,那是因為他們這樣做,會讓社會動蕩,中樞的人也不允許;
也會對衛家進行限制,這么個道理,燕城荊家,這么快就忘記了,真是妥妥的‘好了傷疤忘了疼’!”
風與行上一次在宴百樣、裘商南、刑鵬明和盧達他們的千叮萬囑下,開始對燕城荊家進行調查,同時也開始關注這些大家族之間的關系和風格。
這些大家族背后都有著復雜的背景和利益糾葛,一不小心就可能陷入其中政治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