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以生命為代價完成這次任務,但可不可以讓我自己去就好了,蘇姑娘就不要去了;
黑三角那些人,我不完全了解,但也有所耳聞,那是一些亡命之徒,我一個人,容易些!”
風與行這次說話比較嚴肅。
他一個人,若是遇到危險,憑借著自己的本事,或許能夠自保,甚至還可能有反擊的機會。
如今,如果帶上一個累贅,情況就大不相同了。這個妥妥是一個拖油瓶會成為他的負擔,讓他無法施展身手,也難以應對突發狀況。
原本靈活自如的可控性操作可能因為要照顧對方而變得遲緩,原本可以迅速解決的問題可能因為要保護對方而變得棘手,給他帶來意想不到的麻煩。
“與行同志,你誤會了,這次去的人,不僅是你們兩個人;還會有相應的、身手好的保鏢一起去,確保這項任務的完成!
你的角色是混在里面最為保障的‘秘密武器’!”
郎玉景作進一步的解釋。
“郎老大,您這話的意思是,蘇姑娘還得帶一幫手下?”風與行一下子反應過來。
“那當然了,人多力量大嘛!”縱里尋尖叫道。
“那就更不應該了,你們警察部應該明白,進入交易地點,肯定是不能帶武器進去的,還有就是,他們能隅于一處,平安無事肯定有他們特殊之處;
就算一起去的這些人的身手還行,但你進去不了多少人,或者人家根本沒讓你這么多人進去;
就算進去了,那又怎么樣,人家人多,又有熱武器;你們認為,咱們這些人是刀槍不入,魂穿越到義和團身上了?去多一個人,就多一個包袱而已。
要是你們想人多力量大,那不得派部隊一個師去才行!”
風與行口氣是不屑的,說話時,還不忘記逗逼一下。
“你的意思是,我到哪會成為你的包袱?你小看人?”蘇慕非急眼了。
風與行不理會蘇慕非,只甩去一個眼神,意思就是“你說對了!”
“如果不把蘇姑娘包裝成國內的帶有黑色性質的老總,是很難取信黑三角那幫人的,到時候恐怕連面都見不著,這一次交易一旦失敗,會引起對方的警惕,那可大大地不妙了!”
縱里尋插話道。
縱里尋,這位在警察部門供職的專業人士,所闡述的內容自然是出自他所屬機構內部的集思廣益。
這些方案,盡管普遍具有一定的可行性,適用于多種情形和環境,但它們卻并不總能對那些帶有特殊性的案件產生立竿見影的效果。
他的話透露出一絲謹慎,也在提醒著風與行,即便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方案,也有可能在處理某些獨特事件時顯得力不從心。難以確保其適用性和有效性得到充分的評估和驗證。
“行!你們看著辦吧!我的想法已經說了!”風與行只能敗下陣了。
他口中雖然如此輕描淡寫,但內心卻不是個滋味。他唯一擔心的,便是蘇慕非的安危。
在他心中,他這一次的任務是肩負著極其重大的責任——那就是確保她不受任何傷害,成為他首要考慮和守護的安全防線。
每一步行動,每一個決策,都以保護她為核心原則,想想他頭就疼。
他一個人可以大鬧一場黑三角,但帶上一個女子,就沒那么好玩了,這是一場九死一生的事,或者說變成兩個人都不安全。
“就這么定了!”郎玉景從包里拿出一個透明鏡的眼鏡,“考慮是冬天,所以給你配備上這副平光眼鏡,里面帶有高端的攝像設備,
這是我們的第二步的安全方案!當然,主要還是你們臨場發揮,這是一個讓我們遠程監控備用方案!”
在場的人,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