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我猜得沒錯的話,事出于你逮回來的那個梟匪道領有關!所以,這事不是你現(xiàn)在這個級別所能涉有的!”
蘇慕非畢竟也是見過世面的人,她和風與行兩人配合,不僅完美地完成任務,可以說是滿載而歸。
可是,當她看到幾位大佬時從升機下來時,卻發(fā)現(xiàn)他們面色凝重,神情嚴肅。
這讓蘇慕非感到十分疑惑,因為按照常理來說,看到如此收獲,他們應該是帶著喜悅的。
究竟是什么原因導致了這種局面呢?蘇慕非心中暗自思忖著。很快,她意識到,引起這一切的源頭只有一個,那就是風與行順手擒回來的那個人。
這個人一定有著特殊的身份或者背景,才會讓這些大佬們如此重視和緊張。
“還蘇姑娘敏感度強!”郎玉景笑著說道。
“我官升一級的事,可得兌現(xiàn)了,不然,虧大發(fā)了!”風與行說著一副不甘心的模樣,和蘇慕非向古易的車走去。
他兩人的確又困又累,蘇慕非好歹在梟匪大本營附近,靠著風與行瞇了一會;
風與行可是從頭到尾,眼睛都一直在緊張中,加上空中戰(zhàn)斗,消耗的體力精力,加上是一天一夜的時間,是個機器也得拉缸,別說是人。
風與行和蘇慕非,一到酒店,一扔在床上,便呼呼大睡,從早上一直睡到晚上八點才起來,洗個澡。
接到通知,集中到他們那個“議事廳”里去。
“這里給你們準備好吃的,先吃點東西先!”風與行和慕非一到,郎玉景就笑嘻嘻地招呼兩個人先吃點飯先。
他們兩個大睡一頓后,體力、精神恢復了不少。完全恢復是不可能的,畢竟他們兩個可是苦戰(zhàn)一天一夜,不是睡一覺就能恢復得了的。
風與行狼?虎咽的把他那份飯吃完,蘇慕非是個姑娘家,現(xiàn)在有時間慢慢吃,不可能像風與行一樣吃相,不然,就太難看了。
他吃好飯,喝了一杯茶,大大地松了一口氣,伸個懶腰,再點上一根煙,把全身的勁都放松下來。
第一根煙算是放松的,完后,立馬又點上第二根,還笑著說道:“一天一夜都沒得抽一根,補一補!”
“老弟,你說這話自己心虛不虛嗎?”縱里尋調侃著風與行道。
“縱老哥,你不信?你問一個蘇姑娘啊!”風與行說著不忘記瞥了縱里尋一眼。
“你說的沒錯,的確沒有抽煙,因為他不敢抽,我們兩個所在的處境太危險,任何一個小細節(jié)出了意外,我倆都得報銷!”蘇慕非邊吃邊插上一句。
“靠!太佩服你了老弟!”縱里尋直接送來一個大拇指。
“佩服就算了,以后這種活,記得!別叫上我,我可消受不起!”風與行沒好氣地說道,
“我們兩個好不容易順了一架直升機,送給你們也行,反正開著直升上班,也不現(xiàn)實,會拉仇恨;
可你們仨大佬連我們順回來那兩箱黃金也打入非法所得。唉!虧大發(fā)了,官上一級這點小事,可得兌現(xiàn)了!”
“老弟啊!你還惦記著那兩箱黃金啊!格局小了,你還沒滿兩年,直接給你晉升到正廳了,不比那兩箱黃金實在?況且,那兩箱黃金是非法所得!”古易樂呵呵地看著風與行說道。
“古老哥,瞅你說的,我是貪圖官位的人嗎?那黃金老多了,一轉手,我就是富甲一方,哦!有一半是蘇姑娘的!”風與行不屑地說道。
“你說這話你信嗎?在這個年齡段,進入正廳級,在主政人員來說,你已經名列第二了!”古易說著嫌棄地給風與行一個大白眼。
“我知道,你們所說的第一,是燕城那個楚書記!可我對于官位真的不怎么在意!不信啊!你現(xiàn)在可以讓喬書記回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