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與行這小子提副廳才一年多一點,按照干部任用原則,如果要是上正廳,那真得上面批準才行,在咱們省委常委會表決的話,估計是通不過的!”
張閣知道,喬古平說這話,不是空穴來風,肯定是得到上面一些口風,不然,不會跟他這么個提法。
“現在咱們要挪出一個正廳級的位置,不容易,所以咱們得先商量一下!如果有合適的,可以跟省長先行商議一下!因為萬一像我所說,上面又扔給咱們來定崗,那可就被動了!”
喬古平說話時語速適中,語氣平和,仿佛一切都盡在掌握之中。他心里清楚,對于風與行的崗位重新安排,現在時間還充裕,不必急于一時。
不過,組織部長張閣既然來了,那就先與張閣交流一下。這樣一來,算是也能為接下來的怎么為風與行定崗做點工作準備。
就在張閣想發表一下自己的建議時,副省長夏利萬卻到了。
省委書記喬古平原本平靜的面龐突然浮現出一絲不喜,微微皺起的眉頭。
倏地,這絲愁緒轉瞬即逝,就像一陣微風拂過湖面,留下輕微的漣漪后便消失無蹤。
“利萬同志,來了!坐!”喬古平臉上的神情,很平淡,說話語氣也很淡然。
“謝謝書記!”夏利萬說著坐了下來。
“書記,利萬同志,你們有事談,我先告辭!”張閣說完便離開了喬古平的辦公室。
“利萬同志,聽說這不在這兩天,你來找我好多次,有事?”
喬古平說話時,語氣還是很淡然。但沒想跟夏利萬扯太多,況且他基本猜到夏利萬的來意。
夏利萬并沒有注意到喬古平舉止的任何細節,一開口就是叫屈。
“書記,荊家和巴家的人,三天兩頭的往我那里,天天投訴風與行,頭疼啊!”
夏利萬臉是苦逼的,也不知道他是裝出來的,還是真的苦逼。
他一開口,就印證了方才喬古平和張閣的猜測,沒什么新鮮感!
“哦!荊家和巴家怎么說,咱們都免了風與行職位了,他們還不知足?”喬古平算是明知故問,也是在敷衍夏利萬。
“他們的訴求點大方向有兩個,一是風與行踩斷荊文永和巴維青的腿,要求給我說法;
二是風與行最近一次不是駕戰機在他們兩家樓頂上超低空飛行,對他們兩家的財物損害,也得有個說法。。。”
夏利萬的話時候,表情是一副被逼的表奈情,字面上的意思則有同意荊巴兩家的訴求。
喬古平很不滿意夏利萬的處理方式。
對于荊巴兩家的步步緊逼,直接駁回去就好了;夏利萬還來找他,說好聽點,就是把群眾的訴求,向上級反映,說不好聽那就是替荊巴兩家向省委書記要個說法。
喬古平對夏利萬很失望,不過,他臉上的神情,還是保方才的版本,很淡定,“利萬同志,省長那個的意見呢!怎么說?”
像這種事,省長是第一責任人,屬于政府的事。
“省長的意思是,讓我過來征求一下書記您的意見,風與行雖我被免職,不是開除,現在還是副廳級干!”夏利萬像是來給省委書記喬古平提問題來的,而非反映情況。
喬古平自忖,“一個從政幾十年的人,而且,已經是省級干部了,怎么就這點覺悟,對省城這些大家族處處妥協,看來,他這個警察廳長不能再兼任了!”
他看了看夏利萬,“利萬同志,與行同志妹妹,被人迷倒后,又送往開發區,這個案件的后續偵辦的工作,進展得怎么樣了?
與行同志可是副廳級干部,如果是因他的工作關系,而針對他的家人,那這件事可真不小!”
喬古平像是在換個話題,但不是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