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好說!昨晚我接到風與行這小子的電話后,我也是往這方面考慮的!從正常角度來看這件事,不管怎么樣,
這么大的老百姓案件,警察局長丘樂正忌憚某些人,或者勢力,不敢動手!但俞原市這兩位主事人,至少有一位向咱們匯報才對!”
喬古平緩緩地說道。
“按道理,風與行這小子出手雷厲風行,隱海對于他的兇狠消息可以用排山倒海來形容了,不應該有人還敢頂風拖著這個案子不解決;
省委、省政府的班子成員,再遲鈍也看出來,咱們兩人對風與行這小子的操作是支持的,也不可能有人這時候,把頭伸出來,讓這小子拍!”
聶聞里臉上一度有點迷糊,邊思考著邊緩緩地說道。
正在此時,組織部長張閣到了;當然,是喬古平讓他過來的。
“張閣同志,來來!坐坐!”喬古平表現得更是熱情,聶聞里也表示出他的極大善意。
“你們兩個,在討論啥,這么深入?”張閣剛進來的時候,這兩個的臉上的神情還停留在思考的狀態。
“張閣同志啊!是這樣子,風與行那小子又搞事了,晚晚三更半夜的,他給我打了一個電話,弄得我一整個晚上都睡不好覺,叫你跟聞里同志來,聊一聊,看這事會有多大!”
喬古平說著,又把昨晚風與行給他打電話匯報的內容跟張閣復述了一遍。
接著,省長聶聞里補充他剛才和喬古平聊的內容跟張閣說了個大概,也說出他們兩個人的擔憂。
他們為什么讓張閣參考,是因為張閣來自燕城,而且他的堂哥可是步放中樞的張介懷,跟楚東恒的關系很好,會知道他們不知道的事情。
“你們的認為應該是對的,燕城的荊家,可是被楚東恒給警告的,比中樞部的警告還可怕!
這個時候,俞原市這個事,還不能自查,還得借風與行這小的手去處理,那可真的有些怪異啊!”
張閣一時也摸不著頭腦。
“這么說,俞原市還有一股燕城的勢力存在,而且比較低調!”省長聶聞里話說得很是不肯定,算是一個瞎猜的方式。
“這個我也不清楚,既然燕城的勢力能在隱海這片海域立足,他們的布局自然不會局限于俞原市這樣一個小小的地方。”張閣看著喬古平和聶聞里回答道。
此時,他也在思考著這個可能性,眼中閃爍著探究的光芒。像燕城那樣的強大勢力,其觸角必定延伸到好些市縣,不可能只在俞原市留下那么一點痕跡。
“要知道,俞原市這個事是真的,那事就復雜了,這件五年了,還不能處理,要不是風與行這小子這一次進行他上任省警察廳長第一次巡視,估計這事還沒有曝出來吧!”
喬古平想了想,說著嘆了氣。
“那是當然,風與行這個家伙在外面的名聲可不是蓋的,妥妥的‘兇名’側漏。
他第一次行動,都帶著一身俠氣,簡直就像是從江湖小說里走出來的人物。
如果說俞原市的警察局長丘樂正沒有搶先一步采取行動,將這件事情曝光,那么一旦被這個小子自己查到了什么蛛絲馬跡,恐怕他明天就擼了丘樂正。
在這種情況下,丘局長自然要想辦法盡快處理這件事,最好的方法,就是先一步送這件事的材料,也算是投石問路。
畢竟,他可不想因為這個疏忽,而讓整個俞原市警察局成了不作為的典范。”
省長聶聞里哭笑不得地說道,
“這些破事,咱們堂堂的省委、省政府、隱海兩個最高領導和執策機構,還得靠一個拳打腳踢的小年輕來實現,這叫什么事?”
“這幾年來,燕城那些大家族沒有以前那么囂張了;這得益于楚東恒一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