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與行看著管于聊了半天,愣是不告訴他俞原新能源公司背后之人,只能自己先沖擊。
“你知道?你從政才幾年?你對燕城也不熟啊!還有,你真的一點也不畏懼?”
管于好奇心重了起來,一連幾個反問。
“管老,我行得端,走得正,我還不至于向這種走在法律邊緣的勢力低!”風與行淡淡地說道,語氣一轉,“不就是燕城的金家嘛,有什么好可怕的!”
他這話能不能破防管于的心理防線,就看最后這一句話了。在他來之前,他綜合了所有線索,最后圈定,就該是金家無疑。
管于愣著看風與行,目瞪口呆,說道:“你是什么知道的,靠猜?”
他一直不敢說出是燕城金家的產業,是因為有人提醒過他,不然,一個市委書記,多大的榮耀,竟然裝病提前退休,要知道,他心有多不甘!
“我不僅知道是金家的產業,還知道,這新能源公司的主事人是金沐林,我說得對嗎?”風與行看著管于說道。
管于的話,已證明俞原新能源公司無疑就是燕城金家的產業;他又把他推測結果說出來,目的就是驗證他所有的判斷。
“據我所知,你都不認識燕城的人,別說是認識金家的人,你怎么猜得這么精準?”管于大吃一驚,這時候是勾起他濃濃的好奇心。
風與行說話時,不論是神情,還是語言,都顯得很是篤定,就是讓管于隨著他的話題走下去。
果然,效果還是很明顯的。
“管老,你們這是自己嚇自己啊!如果我沒說估錯的話,這個金沐林好些年都沒有來俞原了吧!”風與行看著管于,微笑地說道。
“你說得沒錯!他這個公司有什么事,都是電話跟負責人溝通!”管于點頭說道。
到這一步,風與行也證實了他的所有推斷,也算是完全清楚這個俞原新能源公司的前世今生了。
據他所知,金沐林這些年一直流亡海外,是不可能親自到俞原來,唯一的渠道,就是電話。
其實,風與行猜不完全,由于金沐林被衛家嚇得跑海外時,不久前,這個俞原新能源公司是算是金沐林剛置下的產業;因此,造成隱海沒布置更多的產業的原因。
風與行端起茶杯深深地喝了一大口,松了一口氣,突然,腦海里閃出一個問題。
于是他看著管于,笑了笑,說道:
“管老,我看咱們隱海金家扶上來的省級干部,估計不只夏利萬一個人吧!不然,不會有這么大的能量,忍不住想向省委領導匯報,個個都挨冷板凳?”
“嗯!這個就不好說了!沒證據的事,不能捕風捉影!以前俞原市的事,都是夏利萬下指示的多,其他們就不太明顯,也就省委副書記上官甫多關注一點!”
管于說話時語速相當之慢,仿佛每一個字都要經過深思熟慮一般,又好似他正在腦海之中努力搜尋著過往的記憶碎片,并將其一片片拼湊起來后才緩緩道出。
“管老,你這個說法,我覺得還是有依據的,如果省委常委中,沒有一些屬于燕城金家的勢力之人,是不可能做到,把一個人推上這一省領導、常委位置這一步的!”
風與 行說得很漫不經心,可他心里可不斷地琢磨著。
管于沒有特別指明,只是輕提一下省委副書記上官甫,那就證明他的看法是上官甫是有可能是金空在隱海的勢力。
另外,管于不是省級領導干部,不可能清楚省委、省政府班子成員的情況。
他想知道的,算是清楚了,也沒有跟管于提起金沐林在K國被他逮的事情,這話說起就長了,也不方便把這事說出去。
和管于喝茶聊一會,他便向管老告辭。
風與行離開管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