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長聶聞里和組織部長張閣并肩邊走邊聊著。
“省長,你和書記坐一塊,應該聽到點吧!風與行這小子跟他說啥了?讓他急忙跑回辦公室!”張閣問道。
“哦!我也想問你個事!”聶聞里沒有一下子回張閣的話。
“啥事?重要嗎?”聶聞里不接他的話題反而問起他問題來了,讓張閣很是不解。
“燕城的金家實力怎么樣?”聶聞里轉(zhuǎn)頭看著張閣問道。
“實力那肯定是強的了,能完全壓金家一頭的,也就是衛(wèi)家了!怎么啦!俞原市這個新能源公司跟金家有關(guān)?”張閣大吃一驚。
要知道,俞原新能源公司是燕城金家的產(chǎn)業(yè),那可真不好辦,但喬古平離開小會議室的時候,臉色并不難看啊!
“應該有關(guān)。我在旁邊聽得不太清楚就是隱約地聽到那小子提到燕城的金家,至于細節(jié)之類的,倒是沒聽清楚!”
聶聞里回答張閣,不過臉上的神情也是一副想知道的樣子。
張閣看著聶聞里的臉色,心里一動,說道:“他到辦公室給郎部長打電話,應該也快結(jié)束了吧!要不,咱們?nèi)ヌ姿捯幌拢 ?
“正合吾意,走!”聶聞里高興地說道,他就等張閣這話了,不然,他一個人去還找不出什么理由來。
他們兩個到喬古平辦公室的時候,正好喬古平和郎玉景的通話結(jié)束。
“坐!你們兩個茶還沒有喝夠?”喬古平打趣地說道,其實他猜到聶聞里和張閣來的目的。
“古平同志,你這是故意的,明知道在小會議室的時候,聽不清楚風與行那小子跟你說什么,所以,你就得補一下說明!”聶聞里說完轉(zhuǎn)看張閣,“張閣同志,你說是不是?”
“省長說得有道理,在小會議室,你是不方便說出來!現(xiàn)在該露一下了吧!”張閣跟省長聶聞里一樣,想知道風與行給喬古平打電話的內(nèi)容。
“的確在會議室的時候,不方便說!”喬古平故意吊著兩個人的胃口,“那小子跟我說俞原市那個新能源背后之人是誰!”
“是誰?”聶聞里和張閣異口同聲地問道。
喬古平悠悠地端起茶杯,深喝了一口茶,也不管聶聞里和張閣那猴急樣。然后,緩緩地說道:“張閣同志,你記得風與行那小子去邊山執(zhí)行任務時,順回來那個人嗎?”
“你說 金家的金沐林?”張閣大吃一驚,“怎么可能是金家的產(chǎn)業(yè)?”
“張閣同志,只有咱們想不到的,沒有不可能的!”喬古平看著張閣那張表現(xiàn)得不可思議的臉,說道,“金沐林的產(chǎn)業(yè),并不就能代表金家,明白嗎?”
“哦!那就好,不然,還真是個棘手的事!”張閣松了口氣。
“金家的產(chǎn)業(yè)就很難解決嗎?”聶聞里好奇地說道。
他是省長對于燕城的大家族也有所了解,但不如張閣和喬古平了解的程度深。
“省長,金家可是燕城四大家族之一,如果這金沐林不是跟燕城市委書記楚東恒之間有恩怨,難辦了!不過,現(xiàn)在比前幾年低調(diào)了很多!”張閣看著聶聞里說道。
聶聞里聽后,并沒有一下子接張閣的話題,而是進入短暫的沉思。
“聞里同志,你又想到什么了?”喬古平給自己點上一根煙,又給聶聞里、張閣分一個人一根。
他透過嘴里冒著煙霧,靜靜地看著聶聞里,等待著他的回答。
“古平同志,張閣同志!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他在俞原市投建一個工廠,咱們都不知道;
那是通過那個干部,讓沒有如實地支付征地款給老百姓,而且能把這個消息壓下五年之久的!
還有,這兩年來,通過造假手段,套取政府的新能源補貼款項的!如果不是與行同志的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