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排隊的人不算多,不一會就輪到了風與行。
“夢琪美女、俊宇同志,怎么回事?你們兩個人、怎么負責新學員報到工作起來了!”
縱里尋看著兩個負責新學員報到的工作人員,蔣夢琪和王俊宇,不解地問道。
蔣夢琪和王俊宇現在已經是正處級干部,按理是不用干這負責新學員報名的活,但他們這一次負責了,那肯定是有原因的。
“喲縱警官,這得問你啊!”蔣夢琪說完不忘記給縱里尋一個漂亮的大白眼。
“我又不是學員,你說這話不對題啊!”縱里尋笑著說道。
“你不是這期的新學員,但你身后這個人,不是嗎?”蔣夢琪沒好氣地說道,“你不是親自把他押過來了嗎?”
“哦!你說的是與行老弟?”縱里尋看風與行的眼光都變怪了,“快點報到吧!你人還沒有到燕城,卻先在燕城出名了,太了不起了啊!”
“瞧,你們說的,我多長耳朵還是多長一只眼睛了”風與行訕訕地說道,并遞上自己的證件和報到證!
“是沒你說的那些特征,不過,上面有交代,說你的套路跟當年的楚東恒如出一轍,不得不預防為主,教育為輔!”
王俊宇替風與行做報到登記,而蔣夢琪則在一旁打趣地說道。
“與行老弟,你體會到人的名、樹的影了沒?”縱里尋也打趣地說道。
“你們不會說,這期的學員,有不少不長眼的吧!我盡量保持低調哈!”風與行摸了摸鼻子,說道。
“嗬!看來燕校今年又熱鬧了!”王俊宇插入一句。
“與行同志,提醒你一下,你要真的低調;這期學習班規格很高,都是各地的優秀干部,雖然說是以正處級為準,但也有不少的副處級干部;
這期學習班結束后,基本上都可以提正處了!別因為一時爽,影響別的學員進步!”
蔣夢琪很不放心,再次叮囑道。
“放心吧!我是個低調的干部!”風與行拍著胸脯,如發誓地說道。
“行!希望如你所言吧!你的報名登記辦好了!”蔣夢琪將門鑰匙扔給風與行,“你的是單間,算‘特惠’學員!”
“謝了!”風與行喊一聲,轉身和縱里尋一起找他的宿舍去了。
“夢琪,你說會不會出現當年楚東恒那一幕呢?”王俊宇擔心地說道。
“我估計會出現,每一期學員都有那么幾個,喜歡仗勢欺人的,只不過,有些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被欺負的人,大多數都是沒有什么背景的,忍忍也就過了這種心態!
這個聽說也是個狠人,而且跟當年的楚東恒一樣,一脈相傳,喜歡踩斷別人的腿!隱海省委書記喬古平還給他美稱--“暴力拆遷”!”
蔣夢琪說完摸了摸額頭,“報名這關總算過了,接下來的事,咱們可控制不了了!”
縱里尋本來想請風與行吃頓飯,沒想到接到了個緊急電話,交代有事找他,然后就離開了燕黨校。
風與行把宿舍打理好了以后,準備到外面找飯吃。
“先看看食堂,有沒有吃的吧!”風與行喃喃地說道。
他剛離開宿舍不遠的地方,電話響了。
一看,讓他意外的,是蘇慕非的電話。
他以為,從邊山省分別后,不會再有交集了,沒想到他剛到燕城,就接到蘇慕非的電話。
“她不會知道我到燕城吧!”風與行想著,又接下接聽鍵。
“風與行,你來燕城也不提前告訴我一聲,啥意思,瞧不起我是不是?”蘇慕非電話一接通,先來一通責怪,先占個理。
“慕非,你怎么知道我到燕城?”風與行先是一愣,然后,訕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