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于咸元寶來說,是一個極致的挑釁!
果不其然。
這一動作,把咸元寶的“青春醋”已經被推到了血紅的邊緣。
咸元寶上前一步,面目猙獰,眼睛血紅,右手指著風與行的額頭,嘶叫著:“你想死,我成全你,兄弟們。。?!?
“上”字還沒有出口,風與行右手抓住他的右手,逆時針一扭,身體也隨之左側,右腳一個飛踹,“啪!”一聲,飛出門處。
風與行一不做,二不休,連續飛出四飛踹腳,動作行云流水,快到了極點;四個人都飛出門外,又響起“啪、啪、啪、啪”四聲,相互碰撞下,摔在地上。
蘇慕非卻手端高跟杯,悠然地輕輕搖晃著杯子,里面的紅酒隨著她手中輕搖之下力的方向,輕輕地泛起小波浪,這五個人被收拾,跟她的判斷是一樣的。
她可是跟風與行在K國,有一起“出生入死”的經歷,對于風與行的身手,是絕對的信任。
K國那些梟匪那么多,給風與行宰了,眼都不眨一下,眼前這幾個雜毛,在她眼里,對于風與行來說菜得不能再菜了。
風與行既然出手了,就沒那么一腳這么簡單,快步到門外,抓起每一個人,在臉上就是一陣狂扇,之后結果,被扇這五個人,臉部個個像豬頭,就是人常說‘連他媽都不認識’的那種。
“真沒讓我失望!”蘇慕非看著門外被風與行扇成豬頭的五個人,她說著來一個滿意的淺笑。
可是,接下來風與行的操作,她卻沒有領略過。
只見風與行走到這些人的身邊,抬起腳,往下就是踩,“咔咔咔。。?!钡穆曇繇懥耸?,地上的盡是?嚎聲。
這時候,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但都是在看戲的,不會有人挺身而出。
人群中有人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這咸少這回遇到狠角色了,平日里沒少欺負別人,報應!”
“你們說在地上的人是咱燕城大名鼎鼎的咸少?怎么可能?”
“平日里只準他欺男霸女,對那些良家婦女可沒小禍害!”
“這家伙是誰啊!夠狠了,看樣子,咱們燕城好像沒這號人?。 ?
“什么夠狠?分明是‘兇殘’、‘兇殘’,明波!”
“這小看樣子是不知道哪冒出來的小赤佬,敢對咸少動手,自個這命活得有點長了!”
“你們確定地上的那個人是咸元寶,咸少?”
這聲音不知道是誰說的,而且好像是故意的,因為說這句話的人,聲音比較大,全場的人都聽到。
咸元寶聽到后,差點就背了過去。
這么多人圍觀著他這凄慘的模樣,這話他臉已丟盡了,想挽回點顏面,對著風與行狠聲喊著:“土蹩,你死定了,還有這個賤女人,你們死定了!”
“不作死就不會死,”這話放在哪,都是行得通的!
風與行“呵呵”兩聲,上前再來一陣狂扇。
風與行這一操作,讓蘇慕非嚇了一跳,心道:“這與行同志的風格升級了,有點麻煩了!”
她拿起手機,迅速撥打縱里尋的電話,她知道縱里尋跟風與行的關系挺不錯的。
“喂!蘇總你好啊!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了?有事?”電話那頭很快地響起縱里尋逗逼的聲音。
“有事!不過是你這個與行老弟的事,你得趕快過來,不然出人命了!”蘇慕非不說原因,只說有事,耍點小聰明!
“在哪?”縱里尋一聽風與行惹事了,著急起來了,心道,“靠!這老弟都還沒過夜呢!惹事了!”
“園名客棧!”蘇慕非說完就掛了電話。
她有信心,縱里尋肯定會趕過來,而且是超快的那種;有個縱里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