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學員們對于風與行會受到什么處罰的期待時,竟然沒有任何處罰下來,反而是通報田有才他們三個人被開除出公務員隊伍。
自來全國各地的學員都有點懵逼了。
他們這段時間對風與行的情況也做了些了解,他的確沒什么強大的家世,或都說靠山,最大的靠山,也就是隱海省委書記和省長對他的工作,還是很支持而已。
可事出燕城,隱海省委書記的能量,手也伸不到燕城來,可偏偏搞出這么大事來,卻沒有受到任何處罰。
風與行對于同學們的各種腦補,他一概不知情,他比以往更低調,一個人獨來獨往,盡量不跟任何事扯上關系。
此時此刻,他正躺床上,看著他和蘇慕非那張結婚登證。
“為玩意兒不會是假的吧?怎么沒起點作用呢!”他心里嘀咕著。
這段時間,只要是周末,都出去跟蘇慕非約會,培養感情,可他們兩個人,只限于牽個手,摟個小腰,嘴巴卻閑著,很不得勁。
“算了,這六個月算是培養感情吧!等她去我家,我直接辦了她!”風與行心想著,臉上還是淫意滿滿的。
隨著時間流逝,季節變換,時間進入深秋。
燕校學習班的學員們,也得了寫畢業論文的時候了。
這個周末下午,風與行沒有跟蘇慕非出去膩歪了,他在奮筆疾書,寫他的畢業論文。
他正在聚精會神寫論文時,電話響了,一看,是縱里尋的來電。
“縱老哥,怎么突然給我打電話,今晚有好玩的地方?”風與行開玩笑地說道。
“是不是好玩,我不知道,得由你判定!”縱里尋嘿嘿地說道,“我就在燕校大門外,出來我帶你去一個方喝茶!”
“哦!我現在出去!”風與行也沒問什么事,直接就答應了。
縱里尋說話比較逗逼,那也只是限于相互開玩笑,現在他說帶他去喝茶,準有重要的事,不然,不會征求他意見,直接就讓他到校門外。
現在是不算冷,只是有點涼而已,風與行穿的是一件白色襯衫打底,處加西裝。
“上車!”縱里尋看到風與行到了,直接讓風與行上車。
風與行拉開車門,坐副駕駛位置上。
“什么情況,突然給我來這么一出,我正奮筆疾書呢!論文沒弄好,就怪你了!”風與行邊系安全帶邊對縱里尋嚷嚷道。
“這個你不能怪我,是郎頭讓我來接你過去的,你有這個能耐,到那里跟郎頭吱歪去!”縱里尋把郎玉景抬出來一放,沒他什么事。
“行!算你狠!”風與行看著正在開車的縱里尋,“上一次的事還沒有處理好?那不關我的事了,別想指望我!”
風與行說的上一次事,當然是和蘇慕非去K國的搶奪電腦的事,那可是九生一生的事,如果還要執行這類型的任務,那可真不好玩的事。
“應該不是,找你應該是有其實的任務,小事,對你來說!”
縱里尋只是擰開香水瓶蓋,讓風一行聞一下香味,不讓風與行知道這香水是什么牌子的。
“你可別跟我打哈,像上次這樣子的任務,不能干!好不容易順回兩箱黃金,愣是給你們說成非法所得,沒收了,現在想起來我都心疼!”
風與行邊說一副心疼的樣子。
“瞅你一副財迷的樣子,至于嘛!”縱里尋直接鄙視風與行。
“縱老哥,那是我弄回來的,跟我財迷不財迷沒什么關系,那是我用命換回來的!”風與行說完回了縱里尋一個嫌棄的眼光。
“你有本事,跟郎頭和楚副要去!”縱里尋打趣說道。
“算你狠!”風與行敗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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