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鎮(zhèn)一邊哼著《等待》,一邊拿著釣魚的工具。
又對廁所里的陳雪茹說道“:老婆,你快點啊,把椅子早點搬過來,我一下拿不了這么多東西。”
“知道了,知道了,上個廁所都不清靜。”陳雪茹有些惱火的回道
“快點啊,這人年紀大了,站久了腿就麻。”肖鎮(zhèn)又諷刺她老婆
“老混蛋,能不能讓人上個痛快的廁所,嘮嘮叨叨的更年期老頭。”陳雪茹氣到了回嘴懟他
肖鎮(zhèn)逗完她,早就扛著釣魚裝備跑得遠遠的。
肖鎮(zhèn)看了看水情,選了個地兒就開始釣魚。
等肖鎮(zhèn)都釣起三條魚了,陳雪茹才溜溜達達的把椅子搬過來。
肖鎮(zhèn)坐到椅子上不忘諷刺他老婆“:咸淡怎么樣,我以為你掉廁所呢。”
“老頭兒,好好說話,你個老頭喝醉了還被人撿尸呢。”陳雪茹不甘示弱揭肖鎮(zhèn)的傷疤
肖鎮(zhèn)能饒得過陳雪茹,放好釣魚竿直接把人一翻過來就把陳雪茹屁股拍得“啪啪啪”的。
“快放了我!”陳雪茹嘴犟
“還白話老公不?”肖鎮(zhèn)問
倆人正胡鬧呢身后就傳來了個調(diào)侃的聲音。
“哎喲哎喲喲,一把年紀這么有情調(diào)嘿,傻豬,我們來得不是時候啊。”
肖鎮(zhèn)把陳雪茹放了下來,就對遠處的驢臉說道“:我說今天怎么天氣放晴,一大早鳥兒亂叫呢。
老許、柱子哥怎么想起來江南看風景了?”
許大茂和何雨柱扛著大墨鏡,像倆燒電焊的,施施然走了過來。
陳雪茹這次被老鄰居看個正著,臉臊得慌。
說了句“給你們搬凳子,拿茶具去”就撒丫子跑路。
“肖兒,這驢臉又趁我喝迷迷糊糊昨天下午拐跑我了。
害得我又被劉闌熊了好半天。
碰到許戈陽說你也在這里,這不來西溪叨擾一下,混個午飯。”何雨柱很幽怨地說道
“我靠你們是真愛啊,很多男女都沒有你們堅持得久。
當著自己老婆的面兒,還玩私奔!”肖鎮(zhèn)繼續(xù)開他們的玩笑
這時候,陳雪茹也安排人搬來茶具椅子這些用具。
兩人謝過陳雪茹后還嚷嚷著中午要吃大肉。
“要吃肉,這里不是有釣魚竿兒嘛,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啊!”肖鎮(zhèn)說道
三個大男人安靜的釣魚,沒釣到40分鐘,沒耐心包不住話的何雨柱。
跑到肖鎮(zhèn)身邊碰了碰肖鎮(zhèn)的肩膀。
說道“:肖兒,你知道住我左側(cè)你圍墻隔壁的棒梗家嗎?”
肖鎮(zhèn)裝著不知道努力表演“:他不是在長安那邊煤都挖煤挖得起勁當大老板嗎,?”
“前天我?guī)野职秩ソ坏揽谂沙鏊k身份證去照相。
碰到了槐花和小當帶著秦淮茹去派出所領(lǐng)棒梗的骨灰盒。”
“這怎么回事啊?”肖鎮(zhèn)好奇的問著
“當時恰好碰到了,我和槐花他們也就打了個招呼。
聽后來管片的小張說,他家棒梗可不是好東西,還組織領(lǐng)導黑社會亂來。
辭職這才幾年,他那組織的打架團伙害死人都20幾條人命。
他那些手里的煤礦都是帶著血的,超過80%都是蠻干硬搶的。
他和他舅子還有30幾名四九城弄過去的骨干全都直接打靶了。
我們紅星廠原來的李廠長現(xiàn)在的省里的一號。
這次整頓陜省煤礦的事跡都上報紙了。
棒梗成了典型的組織黑社會的犯罪頭子。”何雨柱說道
“聽小娥說,李廠長原話是“草菅人命的現(xiàn)代活土匪,從嚴從重處理。”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