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上并不算太過昏暗,但卻充滿了森冷的氣息,那是一種能透著骨子里的寒氣,似乎是從左側客房里傳出來的。
左側的客房外掛著一盞盞慘白色的燈籠,看著就有些滲人。而右側的客房外清一色都掛著大紅色的燈籠。
只有零零散散的幾間房間還亮著,有些燈籠已經黯淡,有些燈籠還亮著明晃晃的燭光,而那些相對應的房間內也亮著燭光。這也基本就是走廊上全部的光源呢。
陸川剛一靠近一間亮著燭光的房間,就聽到那房內不時傳出吱呀吱呀的聲音,哪怕光從紙窗上的倒影也能分辨出來屋內兩人正做著機械式的重復動作。
陸川臉色一僵,他可不準備重操舊業。
兩女似乎是感受到了走廊上的寒冷,雙手一直死死抓著陸川,將陸川的手擠壓在胸前那深不見底的溝壑之中。
感受著胳膊上傳來的柔軟感,陸川臉色有些不太自然的將手抽了出來。隨意選了一間昏暗的房間就進去了。
剛一推門。
噌。
門外的蠟燭和房內的龍鳳燭突然無端自燃起來。
陸川早就已經被鍛煉的心理素質過硬,再詭異的事情都沒少見過,何況這種小場面。
“進來。”陸川淡淡說了一聲。
這間房的布置明顯比外面那間更像是婚房,滿是粘貼的大紅囍字,床上還放著一柄小秤桿,以及疊好的大紅蓋頭和紅色的嫁衣,不過都只有男女各一套。
一張不大的紅木桌上放著一壺酒和兩個酒杯,一紙婚書。香案上擺著個精致的香爐,里面正冒著粉紅色煙霧。
給人一種麻雀雖小五臟俱全的感覺,這才是婚房的布置嘛。
三人隨意圍著桌子坐下,有些尷尬的是依舊只有兩個座椅。陸川揮了揮手,讓兩女坐到床上去,自己獨自坐到桌前。
“停停停,沒讓你們脫衣服。”陸川趕忙叫停,這房間的氛圍跟某次推演中看到的場景有點像,依照他的聰明才智才不會想不通這熏香有著催情作用。
只是這么一會兒就已經有些兒上頭,神志不清了,看著二女在床上不時磨蹭雙膝的姿勢,陸川只感覺小腹有一股灼熱在往上移動。
一把抄起香爐就往八卦鏡里扔,也不管火熄滅了沒,現在這鏡內空間這都已經快成了他的垃圾場。
趕緊眼觀鼻,鼻觀心,過了好久才壓下心頭那股子邪火,不過那憋的通紅的雙眼看向二人的眼神還是有點不對勁。
陸川趕緊轉移自己的注意力,翻看起桌上那本婚書,新娘那一欄上本來是空白無字的,緩緩浮現出白雨的名字,緊接著又浮現出了白雪。
而新郎那一欄,黑色的墨水字跡緩緩扭動,漸漸化成了陸川二字,隨即又扭曲成一個東字,剛形成一個字墨水直接全部化開,滲透進了婚書里。
陸川搖了搖頭,在看向婚書,笑容有些勉強,它只是一張普通的裝飾品,新娘和新郎那一欄本就是空白的。
陸川也不為難,隨手又丟進八卦鏡里了。
這才轉身看著在床上搔首弄姿的二人,這才片刻沒注意到,這二人已經寬衣解帶互相撫摸著對方。
王岑白袍滑落,露出圓潤的香肩,王艷更甚,她的衣物已經褪至腰間,山巒曲線在其中若隱若現。
雖說二人身材長相都是中等水準,但若是加再上相似的面容,舉手投足間散發的成熟女人的味道,這種誘惑力直逼天際。
陸川現在是生怕自己犯錯,誰知道那個鬼奴印能不能看到現在他這副樣子,萬一再惹到那個暴力御姐白雪,說不得再給自己來個自爆。
果斷上前就是一人一巴掌,加上自己,直接把三人都打了個清醒。
“喂,問你們點衣服,說了把問題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