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云的怒火在她心中如火山般噴發,身體的每一根神經都仿佛在瞬間被點燃。她不再是那個被村婦嘲笑的軟弱女人,而是一個母親,一位為自己孩子拼命的保護者。她的雙拳緊握,渾身散發著一股強烈的氣場,仿佛在一瞬間將所有的恐懼與悲傷都化為無盡的力量。
“你竟然敢這樣對她!”她的聲音如同咆哮的雷電,震耳欲聾,回蕩在這陰暗的小屋里。石老三的臉上瞬間變得蒼白,他的恐懼在石云如同刀刃般的目光中無處遁形。
石老三踉蹌后退,腦中一片混亂。他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辯解,只能慌張地擺手,試圖用言語掩蓋自己的罪行:“我……我真的沒做什么,她只是……”
“只是她是個沒人要的小可憐嗎?”石云怒吼,聲音中透著無盡的恨意與憤怒。她不想再聽他那令人作嘔的借口,只想沖上去,撕碎這個喪心病狂的男人。
她邁步向前,眼神如刀,步伐堅定。石老三越是退縮,她的氣勢越是洶涌。終于,石云沖到了石老三的面前,幾乎是毫不猶豫地一把將他推開,目光越過他,直逼在床上無辜如同一只困獸的石紅菱。
“紅菱!”她顧不得一切,撲到女兒的身邊,心中涌起難以抑制的悲傷和憤怒。看到女兒滿身的傷痕與污穢,石云的心仿佛被撕裂了一般。她的手輕輕撫摸著石紅菱的臉龐,試圖用溫暖驅散那層寒意,“對不起,媽媽來晚了。”
石老三在旁邊氣急敗壞,喉嚨里發出一陣惱羞成怒的咆哮:“你這瘋女人,竟敢打擾我的事!你以為我會讓你得逞嗎?”
“你就是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彥峰剛剛才離開家沒幾天,你這畜生就按耐不住了嗎?石老三。”
“石若蕓那家伙還過來替你說情,我......我......真是惡心。”石云憋了半天才從喉嚨里蹦出幾個字。
“石若蕓?”石老三一愣,頓時猥瑣一笑,計上心頭。
“對啊,嫂子,我是過來想問問你的意思的,既然石彥峰都不要你了,我看你也還有幾分姿色。”
“不如我們湊一塊吧,給你還有紅菱一個完整的家。”石老三在家這個字上特地強調了一下,“我們三個一起把日子過好,比什么都重要。”
石云正趴在石紅菱的身上無助的用手遮擋著她的身體,用被子擦著她身上的污穢之物。
石老三見狀慢慢湊近石云,伸手在石云的肩膀上似輕似重的捏了兩下。
石云臉色蒼白了幾分,沒想到這家伙竟然無恥到這種地步。
“滾開,我要去鎮長那里告發你。你個...人渣。”
“號發我?”石老三雙眼一瞪,直接一腳蹬了過去,正踹上石云的胸口,“你敢?”
石云瘦弱的身體重重的砸在床上,一口氣險些沒有緩過來。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還說不說?”
石云嘴角溢出一絲血液,憤怒的朝著石老三咆哮道:“做下這等惡事,現在害怕了?說,不僅要說,我還要讓全鎮父老鄉親的見證下說。”
石老三怒極反笑,一腳帶上木門。
砰的一聲,木門吱呀亂晃了兩下,險些沒有支撐住,
“好,石云嫂子,那我就跟你說道說道。”石老三一下跳上床,這破舊的小床吱呀叫了一聲,差點沒有承受住三人的重量。
石老三一把拉開石云瘦弱的身體,拎在手上就像拎著一只小雞崽,將他給捉了下來。
一只手環著石云的腰,將自己的身體跟她更加貼合,另一只手按著她的腦袋死死的往下壓。
“我的好嫂子,你看看這是什么?”
石老三將石云的腦袋按在石紅菱腰間,讓她親眼看看那些詭異的畸形凸起,就像是里面有什么東西即將再度破土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