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鶯過來沒一會,跑去撿信鴿的唐生全和另一名衙役也回來了。
兩人看著出現的夜鶯還愣了下,隨后一臉震驚的看向她左手邊綁著的女子。
“李秀!”
“她不是已經逃走了嗎?”怎么又被綁回來了?
夜鶯對上兩人疑惑的眼神,開口解釋道:“剛剛信鴿飛出的時候我就已經尋著蹤跡找了過去,在后巷第六家有棵棗樹的院子找到了這兩人,最重要的是,在一處地窖中還藏著個受了重傷身手不凡的男子。”
說著,夜鶯從袖中掏出一塊帶有虎頭的令牌。“這令牌是那人逃走時掉落的。”
唐生全連忙接過令牌,看著上面兇狠的虎頭皺起了眉。
他在衙門當差這幾個月,也知道了許多以前不知道的事情。
就比如手中這刻有虎頭的令牌,聽柳大人說過,這是南王府親衛軍才持有的東西,想到南王近日強行征稅,征兵的事情都被柳大人暫時壓住,恐怕龍溪縣已經惹怒的南王。
再想到被抓的蠻人被李秀毒殺在大牢,以及這人藏身的地窖還與李秀相關,唐生全心下頓時一個咯噔,滿臉的難以置信。
難道柳大人先前說的都是真的?
南王真與蠻人有勾結?
可是為什么啊?
南王身為王親貴族高無數人一等,也同樣都是元啟的人,為什么要勾結蠻人?
想到這種種,唐生全的臉色也變得凝重起來。
他抬頭看向夜鶯說道:“多謝夜鶯姑娘,姑娘的功勞我們會如實稟告大人的。”
“這會情況緊急,還望夜鶯姑娘能把這兩人交給我們帶回衙門,由大人定奪后好盡快找到那受傷逃走的男人,以免夜長夢多。”
夜鶯點頭,把綁著李秀與那男子的繩頭遞過去,開口提醒道:“不必提及我,只當這事是你們發現的就是。”
“姑娘這么說想必是有你的顧忌,我們明白了。”唐生全鄭重地點頭后,才與另一衙役押著小地痞和李秀與那男子一起帶走。
夜鶯與流尋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心中暗自思忖著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情,不管如何,往后怕是不會太過安寧了……
吃完肉包的唐晚見沒熱鬧看了,連忙在流尋的背上掙扎了起來。
“流尋哥哥,你別傻站著了,快點跟上全叔他們呀!”
正沉思的流尋就被唐晚鬧騰的跌進水中,還好被眼疾手快的夜鶯給拉住了。
流尋深深吸了口氣,反手在唐晚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咬牙說道:“還想跟上去看熱鬧!看個鬼。”
“你也不抬起你那腦瓜子往上瞅瞅,天都快黑了你還沒回去,也不怕回去晚了你爺爺他們揍你。”
唐晚掙扎的動作一僵,呆呆的仰頭。
齜牙喊道:“阿咧!太陽嘞?”
“啥時候不見的?”
流尋讓夜鶯去永興糧鋪取東西后,邊應聲邊背著唐晚朝城門趕去。
笑道:“這暴雨都沒日沒夜的快下兩個多月了,小晚晚你說說你今天啥時候看見的太陽,為啥我沒看見?”
唐晚尷尬的把小臉藏在流尋的背上,強詞奪理道:“這,這只能說你眼睛小沒瞧見,反正我剛剛看見太陽了。”
流尋震驚臉。“我眼睛小,你咋不說你眼睛有毛病,看眼花了。”
“你才眼睛有毛病嘞!”
“你沒毛病你在暴雨天能瞧見太陽?”
在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斗嘴時,遠在唐家村的唐老爹一家卻焦急萬分起來。
陳氏左等右等仍未見閨回來,便起身找到了正在給門檻加高的唐老爹。
她滿臉急切地說:“爹,這天都快黑了,晚晚到現在都還沒回來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