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臺之上,風聲獵獵,氣氛緊張到了極點。除了貳冬那傲然屹立、毫無畏懼的身影,還剩下六人。
鄒山風位于其中,他身姿挺拔,卻透著一股陰沉之氣。那雙狹長的眼睛里閃爍著狡黠與狠厲的光芒,仿佛一條伺機而動的毒蛇,隨時準備給予致命一擊。他雙手抱在胸前,看似悠閑,實則內心在不斷盤算著如何給貳冬致命的打擊,以滿足自己那扭曲的欲望。
錢山則是個虎背熊腰的壯漢,滿臉的橫肉隨著他粗重的呼吸而微微顫動。他那粗壯的手臂和結實的肌肉彰顯著強大的力量,此刻正不停地活動著肩膀和手腕,發出“咔咔”的聲響,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挑釁的意味,仿佛迫不及待地想要憑借自己的蠻力將貳冬狠狠壓制。
毛重明身形消瘦,但目光卻如鷹隼般銳利。他身形靈活,時刻保持著高度的警覺,像一只潛伏在暗處、伺機而動的獵豹,緊盯著貳冬的一舉一動,尋找著哪怕一絲一毫的破綻,以便能夠瞬間出擊,獲取勝利。
高建的神色凝重非常,眉頭緊鎖,表情嚴肅得仿佛能滴出水來。他雙手緊緊握拳,指關節因過度用力而發白,看得出他內心的緊張與不安。然而,盡管如此,他眼中依然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似乎在告訴眾人,他不會輕易退縮。
胡極則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嘴角掛著一抹輕蔑的笑,那笑容中充滿了對貳冬的不屑與嘲諷。他那漫不經心的姿態,仿佛這場比試在他眼中不過是一場毫無懸念的游戲,而他自己則是掌控全局的主宰。
而在這幾人之中,路紫珊顯得尤為特別。她秀眉緊蹙,眼中滿是憂慮與關切。那擔憂的目光時不時地投向貳冬,心中暗自為他捏一把汗。她并非為了爭斗而來,只是因為對貳冬的深情牽掛才留在了這充滿硝煙的擂臺之上。
貳冬目光如電,冷冷地看著擂臺上的幾人,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直說了句:“就你們幾個?”他的聲音不大,卻帶著一種無形的壓力,仿佛能穿透眾人的靈魂。
貳冬挺直了脊梁,雙手抱在胸前,眼神中充滿了自信和無畏。“以為人多就能把我怎么樣?”他的目光從鄒山風身上掃過,又依次看向錢山、毛重明、高建、胡極,“那好,來吧!也省得我一個一個擊敗你們了!今天,我就讓你們知道,真正的實力是無法被人數所壓制的!”
貳冬的話語擲地有聲,在空氣中回蕩。他身上散發出的強大氣勢,讓整個擂臺都仿佛被他的氣場籠罩。他的眼神堅定無比,仿佛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手底下見真章吧!”貳冬大聲說道,聲音中充滿了決然和霸氣,仿佛已經做好了迎接一切挑戰的準備。
張長老望著擂臺上的局勢,見已成定局,心中雖知無法更改,但仍是滿心憂慮。他眉頭緊鎖,目光緊緊盯著貳冬,邁著略顯沉重的步伐走近,語氣中帶著深深的擔憂問道:“貳冬,你真的可行?”
張長老的眼神中充滿了關切與不安,“此次挑戰非同小可,對方人多勢眾,且各個實力不俗。你雖勇氣可嘉,但老夫還是放心不下啊。”他輕輕嘆了口氣,繼續說道:“孩子,莫要逞強,若實在沒有把握,咱們再從長計議,切不可意氣用事。”
“多謝張長老!”貳冬朝著張長老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抬起頭來,目光堅定地說道,“學生很清楚自己的身體!我知道此次挑戰困難重重,也明白您對我的關心和擔憂,但請您放心,我對自己的狀況了如指掌,絕不會貿然行事。”
張長老望著貳冬那堅決的面龐,深知自己已無法勸動他改變心意。他無奈地搖了搖頭,長嘆一口氣,臉上寫滿了憂慮與不安。但事已至此,已無他法,只能無奈宣布比試開始。
張長老緩緩抬起手,聲音略顯低沉而沙啞地說道:“既然如此,那……比試開始!”他的目光始終停留在貳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