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暝那充滿挑釁與嘲諷的話語,在空氣中肆意傳播開來,每一個字都像一把銳利的刀,無情地刺向白鶴靈院眾人的內心。他的話說得有多難聽,白鶴靈院的學員們和長老們的臉色就有多難看。
此刻,白鶴靈院的陣營中,學員們個個面色鐵青,緊握著拳頭,憤怒的火焰在他們的眼中燃燒。那些年輕氣盛的學員們,恨不得立刻沖上去與夜暝一較高下,然而實力的差距和比試的規則讓他們只能強忍著怒火,站在原地咬牙切齒。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屈辱和不甘,卻又無法發泄,只能任由夜暝的嘲笑聲在耳邊回蕩。
長老們的臉色同樣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他們身為學院的長輩和領導者,一直以來都將學院的榮譽和尊嚴視為生命。然而,此刻在自己的地盤上,卻被暗影學院的學員如此羞辱,這簡直是赤赤裸裸地打他們的臉。他們的心中充滿了憤怒和無奈,恨不能立刻讓學院的弟子將夜暝擊敗,找回失去的顏面,可是現實的情況卻讓他們無能為力。
在人群中,那些知道貳冬此刻情形的人,也是滿臉的無奈和憂慮。他們清楚貳冬在前次的比試中受傷過重,至今昏迷未醒,根本無法出戰。可是面對夜暝的挑釁和其他不知情學員的誤解,他們又無法將真相公之于眾,只能默默地承受著這一切。
而那些不知道情況的學員們,此刻也在心中暗暗埋怨。他們不明白為什么在學院受到如此挑釁和侮辱的時候,貳冬還不出來。在他們的心中,貳冬一直是學院的驕傲和希望,可是在這個關鍵時刻,貳冬的缺席讓他們感到失望和不解。他們在私下里偷罵貳冬,認為貳冬是害怕了,是在逃避責任。
大長老看著眼前混亂的局面和夜暝囂張的姿態,心中的怒火已經燃燒到了極點。然而,他知道此刻沖動解決不了問題,必須先了解貳冬的情況。于是,大長老見情形不對,對著身旁的張長老壓低聲音說道:“貳冬此刻醒了沒有!”
張長老的臉上露出一絲苦澀和無奈,他搖了搖頭,輕聲回答道:“沒,還是昏睡狀態。”
大長老的眉頭緊緊皺起,眼神中閃過一絲焦慮,繼續問道:“還沒找到喚醒辦法?”
張長老嘆了口氣,說道:“沒。我們已經嘗試了各種方法,但是貳冬的傷勢過重,靈魂似乎也受到了創傷,一直沒有蘇醒的跡象。”
大長老聽了張長老的話,心中一沉。他知道,沒有貳冬,學院在這次的比試中將會處于極為不利的地位。但是,他也明白,此刻不能自亂陣腳,必須想辦法應對當前的局面。大長老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開始思考下一步的對策……
嚴君文看著躺在病榻上、傷痕累累的鄒山風,自己的弟子被傷成這個樣子,他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雙眸中閃爍著心疼與憤怒交織的光芒。他緊緊地握著拳頭,骨節因為用力而泛出蒼白的顏色。片刻之后,嚴君文強壓下心中的怒火,轉身對著其他的弟子說道:“去幫我把路紫珊找來!”他的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與急切。
安排完弟子去請人后,嚴君文同時也是注意到了不遠處大長老那充滿焦慮的臉色。他邁著匆匆的步伐,立馬來到大長老身旁。嚴君文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堅定,他鄭重地說道:“大長老,我還有一個弟子,實力比我這個弟子鄒山風還要強一點!”
大長老原本緊皺的眉頭微微一動,眼中閃過一絲希望的亮光,他急切地問道:“哦!是嗎?她在哪?”
嚴君文趕忙回答:“老夫已經派人去通知她過來了,稍等片刻!”嚴君文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期待和自信,仿佛只要這位弟子到來,當前學院面臨的困境就能迎刃而解。
被嚴君文派去尋找路紫珊的那個弟子,一路奔波,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路紫珊。只見路紫珊身著一襲淡紫色的長衫,身姿婀娜地站在貳冬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