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剛,刑偵之首,此時指著屏上影象,開口道:“此時已有王哲近一周內凡天眼捕獲之錄影,皆已收齊。
比對之后,發現一條至關重要之線索,王哲近一周內似有人尾隨,此人或為吾輩破案之關鍵,宜速控之。
總局李杰輝聞此,立刻舉手示意:“不必顧及彼等,爾等應記張潮陽之事,張家將王哲視作疑犯之一,故遣人監視,探其是否有關聯。然近來察覺無涉后,已撤人矣。
曹剛聞之,即刻提出異議:“王立華乃七命之兇徒,慣犯也,每次行綁前必先跟蹤,籌備月余,而后行事。然今你說跟蹤者乃張家所雇,豈非王立華未經籌謀,忽然便對王哲下手?
死者乃道上之中介,我疑王立華或為其他人引薦,提供情報。故吾議請張家之人協助調查,如可行,遠距審訊為佳。此案非同小可,上峰有命,不論牽涉何人,皆須嚴辦,絕不寬貸。”
李杰輝聞之默然,適才忽略,此刻恍然,定是張家未死心,尋江湖亡命之徒試探王哲,豈料此輩見財起意,真欲綁王哲以圖巨款。得手后,撕票殺人滅口,故中介張國正挺身而出,反被貪心綁匪殺害,此應為真相無疑。
謂王哲殺害張國正,特莉調查小組之神探縱使奇思妙想,亦無法構想此荒謬劇情,故未曾考慮此可能。
”汝愚耶?何以竟敢外出購物?勿以為戴口罩便可安然無恙,京城天眼之監控舉世無雙,即便遮面,亦能人臉識別,幾率甚高。汝一旦外出,暴露在即,屆時來者何人,鬼知之。
言及此處,我如此配合,毋須束吾雙手,放一手,如此反綁,實難耐矣。王立華聞言,示意手下為王哲松綁,換一舒適姿勢,畢竟如今同舟共濟,網絡、電視皆傳王哲被綁之事,相關部門懸賞億元,提供線索者即可得,說實在,王立華亦心動,欲撥電話領賞。
他明白,為何這些富甲天下之富豪不可輕易招惹,稍有不慎,即如捅馬蜂窩,黑白兩道皆會瘋狂追緝,即便得財,恐亦難保命。
王哲自不會反抗,逃遁易如反掌,無須急于一時,此刻頭疼者非他,張家壓力最大,若無事則罷,若有事,秦、張兩族皆難逃厄運。
眾人皆明,張潮陽之死與己無關,除非能瞬移,然能瞬移者,何以會被綁?故張家、奉家違悖規矩,觸碰了無人能忍之底線。若我遇害,他們必付出慘痛代價,否則日后誰敢如此胡來,上流社會豈非大亂?
“如何?網絡通話可靠,如此無法追蹤定位,且可用此法訂購膳食,讓外賣員將食物置于門外,歸來后再取。
哲兄,汝可謂無所不通,方才槍法精準,以往所為何業?
“曾獨自游歷非洲,彼處人手一AK,各式重武器皆有,人命賤如草芥,膽大妄為,更有猛獸如獅豹,故殺了一些人,練就一手尚可之槍法。”
王哲越是淡然,眾亡命之徒愈覺懼怕,因其對生命的冷漠并非作偽,從殺人至今,他始終鎮定,甚至不怕他們,反操縱著他們的行動,此人實乃狠角色,較之常人猶有過之。
王立華此刻認命,此情此景,他生平首次遭遇,雖與王哲開槍殺人有關,但更多源自王哲特殊的身份地位,如捅馬蜂窩一般。
“哲兄,各安天命,吾等兄弟受人欺騙,事態擴大,爾之目的已達,還請指條明路。
“提供一賬戶,或是你們信任之人的賬戶,我轉賬予你們,然后逃亡,勿走水路,亦勿急著出國,最好匿于深山鄉野,改名換姓,藏匿數年。
現雖未發出通緝令,但有關部門手中必有你們之信息,一旦露面,難逃被捕。幸而之前聽從我言,離開京城,來到此下屬鄉鎮,此處較安全,逃生機會大增。
賬戶早已備好,敢犯此大案之亡命徒必非愚者,王立華一看便是經驗豐富之惡徒,雖稱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