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如潑墨,征西將軍府內燈火輝煌,映照得府中每一寸角落都溫暖而明亮。蔣晨話音未落,杜云笙便轉首望向蔣紹函,眼中閃過一抹探詢之光。
“王夫子確有過人的才華,然而,晨兒,我好奇,府中諸多夫子,你獨獨對王夫子推崇備至,這是為何?”蔣紹函輕聲詢問,眼神深邃如同夜空。
蔣晨眨了眨眼,略一思索,搖頭笑道:“我不知其詳,只覺得王夫子授課趣味盎然,易懂且引人入勝。”
杜云笙微微一笑,接口道:“那是因為王夫子深知如何引領你們,喚起你們的興趣。如此良師,實屬難得。”
言猶在耳,一名侍女輕步走入,對杜云笙低語:“夫人,外界有一名叫王夫子的人求見,言有要事相商。”
杜云笙眉梢一挑,目光轉向蔣紹函,只見他亦正注目自己,眼中閃過一絲迷惑。
“讓他入內吧。”蔣紹函沉聲吩咐。
須臾,王夫子步入了廳堂。他身著青衫,頭戴四方帽,一副溫文爾雅的書生模樣。他向杜云笙和蔣紹函一禮后,挺身而立。
“王夫子,深夜造訪,有何要事?”蔣紹函目光銳利地問道。
王夫子略一沉吟,然后緩緩道來:“世子,夫人,我此番前來,是因為我發現晨兒身上有異。”
“異?”杜云笙與蔣紹函異口同聲,目光齊齊落在王夫子身上。
王夫子點頭:“晨兒天資聰穎,有過目不忘之能,但他的記憶似乎超越了常人極限。我在教授他詩書時,驚覺他能無誤背誦出我未曾授過的篇章。”
蔣晨在一旁,臉上泛起一抹羞澀,卻也難掩自豪之色。
杜云笙與蔣紹函對視,眼中閃過一絲驚異。他們自然知曉晨兒天賦非凡,卻沒想到竟至如斯境界。
“王夫子,你可否有解?”蔣紹函問道。
王夫子沉思片刻,道:“我在研究古籍時,曾見到一種說法,有些人天生具有異能,能過目不忘,甚至預知未來。然而,這種現象世間罕見,我不過是妄加揣測。”
杜云笙與蔣紹函相視一笑,對于神神鬼鬼的說法他們自然不以為然,但對晨兒的天賦卻充滿好奇。
“王夫子,既已發現晨兒的特殊,你可愿繼續指導于他?”杜云笙問道。
王夫子毫不猶豫,堅定點頭:“夫人,我愿傾盡所能,教導晨兒。”
“好。”蔣紹函沉聲應允,“那么,從明天起,晨兒的學業便托付于你了。”
王夫子應諾,再次行禮后轉身離去。
廳堂內又恢復了歡聲笑語。蔣晨興奮地講述著學堂的趣事,杜云笙與蔣紹函看著晨兒,心中滿是欣慰。
夜深了,征西將軍府的燈火漸漸稀疏,然而在這溫暖的夜晚,杜云笙與蔣紹函心中卻充滿了希望與期待。他們堅信,晨兒的天賦將引領他走向一個與眾不同的未來。
翌日,陽光明媚。晨兒早起,踏入學堂,開始了新的一天。王夫子已在那里等候,他看著晨兒,眼中閃過一抹期待。
“晨兒,今日起,我們需更加努力。”王夫子說道。
晨兒點頭,目光堅定:“夫子,我必定全力以赴。”
晨兒的聲音如同晨曦中的清泉,堅定而透徹,令王夫子不禁在心中默默點頭,這個孩子,的確擁有著不同凡響的氣質與潛能。
隨著時間的流逝,王夫子對晨兒的教誨愈發傾注心血,他不只傳授晨兒詩書之禮,更涉獵書畫、音律、武術等多元學識。晨兒展露出了令人驚嘆的學習天賦,無論是經典史籍還是琴棋書畫,他皆能迅速掌握,且洞察其深。
一日,在征西將軍府的花園中,菊花盛開,香氣彌漫,杜云笙與蔣紹函漫步在曲徑通幽的小徑上。
“晨兒最近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