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漕運限額,也就是專門運糧食的,咱這還沒影的兩萬料跟著人家,這都沒有對比的價值;
第二,買船很貴的,還是想想怎么去搶吧~
王燁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想到剛說的要穩(wěn)重,又收斂了些,翻了一半~
王燁心中當然是有逼數(shù)的,人家大宋現(xiàn)在沒有那么多戰(zhàn)船,是沒必要,不是不能有,所以王燁為啥一直慎之又慎,甚至慎的都有點慫了,就是知道人家多牛逼啊!
從技術的發(fā)展看,宋朝出現(xiàn)了造船史的高峰,水密倉、指南針、平衡舵、尖底船等技術都在宋朝得以應用,真正將中國的造船技術推向高峰,并長期領先于世界。
所謂梁山泊的地利優(yōu)勢,其實是因為人家大船進不來,地形優(yōu)勢在我,也是因為這梁山泊水淺,而且蘆葦蕩賊多,對比之下最多就是咱們更熟悉這蘆葦蕩而已,真以為人家打不過你啊,人家是現(xiàn)在沒看見你。
要是水軍真牛逼,不說多厲害,只要在水泊能跟官軍有一戰(zhàn)之力,王燁早去水泊南邊去收過路費了~
“好高騖遠不是個好詞,我心里是明白的…”王燁說道,這就是懂了許貫忠話里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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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打劫海船,還得再看機會,現(xiàn)在不著急~”
王燁說道,當然不著急,因為著急也沒用,自家的【船塢】,生產(chǎn)效率是有的,但是現(xiàn)在目前生產(chǎn)的船還在百料左右,再大在這梁山泊遍地蘆葦?shù)牡胤剑筒皇呛芊奖懔耍娴母怂畱?zhàn),這般大小的船~
好吧,現(xiàn)在也沒實戰(zhàn)過,但是看阮小二那邊練得頭頭是道的,所以很多事情也說不好到底效果如何。
“所以,寨主現(xiàn)在到底還在煩惱什么?對袁朗,又為什么態(tài)度那么奇怪?”許貫忠說道,話題轉的突兀,倆人相處時間不長,但是人相處貴在相知,很多話題是可以聊的。
王燁起身,看向這八百里水泊,沉默半晌。
“覺得自己德不配位,配不上人家一腔熱忱~”王燁低聲道。
許貫忠皺眉,這主公多愁善感是有的,可是今天又為什么開始鉆這個牛角尖?
“我和袁朗的相識,是那時候他母親病重,可是如果他不是袁朗,沒有這一身頂尖實力,我是不是會冒險出手救治她母親?不好說···現(xiàn)在我所謂的仁義其實沒有想象中的那么仁義,我做的所有的所謂好事,都有一個前提,那就是自身利益不會受損,我自己是沒有危險的。”
“在我心中,人遠近親疏分的很清楚,賬目也算的清楚,打個比方,如果說讓杜老大或者其他兄弟犯險,能換取多少多少百姓過得更好的時候,原本我以為就是換十萬、百萬百姓,我也是不會干的。”
“可是我現(xiàn)在做的事,實際上就是這么一個拿兄弟去冒險,然后換取可能的,更多百姓過好日子的事情;杜老大是如此,孫安也是如此,我一廂情愿的認為我可以讓百姓過得更好,你們也都信了;所以咱們就奔著稱王稱霸那里就去了,一路都是朝著那個方向去規(guī)劃,或者說就是主動被動的推著往那個方向在走;回過頭來才發(fā)現(xiàn),我們已經(jīng)是在讓自己兄弟去搏命了,為了一個幾乎不可能實現(xiàn)的可能去博命···”
王燁話說的有些繞口,也含糊,但許貫忠大概是懂了,總結來說,實際上就是山寨高速發(fā)展、超出預期掌控,帶來的階段性彷徨失措;
王燁剛回到梁山泊的時候,是絕對沒想過,三個月的時間,山寨能從五百人發(fā)展到如今五六千人,頭領接近二十位的程度的。
畢竟馬上就要開始背負更多人的前程和性命,處理更加復雜的各方關系,頭領成分也更復雜,尤其像李懹這種目的不純,一定程度上是為了建功立業(yè)加入的,所以就一時有些迷茫,畏懼退縮,倒是可以理解。
想了想,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