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吧?”
“如今咱們來到晉州,人家晉州知州行堅壁清野之策,他帶青壯入城,正好借機成事!”
李助說完,看向孫安。
孫安依舊皺著眉,“軍師許諾了他什么?”
“他鎮上百姓,按人頭,每人可享受二畝二分口分田,可以按照需要和本事租賃公田,口分田十稅一,公田十稅三;然后就是許了他個人晉州縣尉一職?!崩钪f道。
孫安眉頭用手扶了下額頭,感覺眉頭皺的快長豎紋了,都快老了,得找個媳婦了,回頭跟寨主說說這事~
腦子里跑的不成樣子,嘴上卻是說道,“軍師是不是給少了?寨主當不會如此小氣才是?!?
“燁哥兒自然是個大方的,也曾授權給我,如果有愿意撥亂反正之高麗志士,高官厚祿也是可以給的。只是為什么要給那么多?這些職位咱們自己留著不好嗎?!?
孫安默默看了眼晉州城,沉吟片刻,說道,“軍師恐怕還是有所保留吧,咱們忙活了兩日,如今也不過是清出了攻城的道路。只是這晉州是有護城河的,還是活水,填河還需要好幾日。軍師打算明天晚上發動,也就是內應不僅要奪下城門,還要放下吊橋,在這之前,我們是幫不了什么的,這延平勛有這個本事嗎?一旦事敗,打草驚蛇之后,后面想攻城就難了?!?
繼續閱讀
孫安說完,心中也是有些惆悵,常規攻城不是不可以,只是急切間攻不下,而如果遷延日久,又如何能顯出俺的本事?!
“自然是應該有這個本事的,他本身武藝不錯,村寨村民也愿意為他拼命,半夜偷襲,應該能成當然如果真是時乖命蹇(jian三聲),不能放下吊橋,我們就是愛莫能助。建設這延平勛真的發了瘋,城內有埋伏,只要放下吊橋,咱們攻入城內,咱們有四千正卒,城內只是三領保勝軍,如果再縱火,如何不能勝?”李助說道。
這就是只要開了城門,是不是陷阱都是一樣的打的意思了。
“只要士卒心中有準備,遇襲不慌亂,有沒有埋伏確實問題不大,只是軍師就沒有想跟我說的?”孫安直直看向李助。
李助笑了笑,“卻是有些說法,我和延平勛約定的是丑時西門發動?!?
“然后?”
“然后我還有另外一處內應,是在東門,發動時間上也稍微早點~”
“聲東擊西?”
“聲東擊西!”
沉默半晌
“那東門的就是棄子了嗎?”孫安皺眉,這個事情辦的可不地道。
“東門也派人去就是了,若能放下吊橋,咱們也不閃了他們就是。”
“嗯~”
··· ···
也是在二十二日這一夜,同樣沒好好睡覺的還有韓世忠和徐寧。
蘆嶺山脈,梁山后軍大寨中,原本此處營寨應該是扎在光州正西方向,蘆嶺山脈與榮山江之流自北向東轉彎處。這里離更西邊馬靈所領中軍第三營比較近,離光州之下右軍大寨也不遠,榮山江寬闊,河流舒緩,補給上也方便。
但是韓世忠的營寨卻是扎的很靠北,確切的說靠北的有二十多里,已經是在榮山江支流源頭位置了。
“這半島之上大蟲卻是不少,今天伐木的輔兵死了兩個?!毙鞂巼@道。
韓世忠:“明日我帶人上山,多備弓弩,把這蘆嶺山脈上的大蟲給清了,這山不高,林不密,一兩日也就清理完了?!?
徐寧:“將軍出手,自是馬到功成,只是小可不明白,咱們為何依著山腳扎營?若是在原本榮山江轉彎處扎營,倒是不用為這大蟲大動干戈的,有此禍患,也能稍稍抵擋高麗全州援軍。”
韓世忠搖搖頭,說道,“哪里能靠這些畜生做事,誰家部隊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