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悠悠,四月流火,匆匆而過。
王燁在那自我檢討呢,但不耽誤梁山繼續干正事!
這一個月,梁山還是發生了很多事情的。
首先是新上山這么些頭領的安排終于定了下來。
呼延灼任梁山中軍第三團指揮使,純重甲騎兵,番號虎騎,彭玘、林沖副之。
王文斌任后軍第一團指揮使;
魯智深任天輝軍團副都指揮使;
王寅任左軍第一團副都指揮使;
范瓊任右軍第一團指揮使;
把范瓊這個分不出忠奸的,放在右軍一團做指揮使,袁朗這人雖然實誠,但是為人足夠穩重,能拿得住。
而且左右不過一個指揮使,士卒只要能吃上肉包子,軍餉也能照常發,那基本上不會被人一忽悠就鬧著什么大亂子的,畢竟營一級還有五蠡司馬呢。
林沖則是調整到呼延灼那里去了,重騎兵總是要配合輕騎兵的,林沖就是規劃中的輕騎的指揮使。
王文斌放到后軍,是孫安的要求,后軍指揮使多是草莽出身,雖說領兵也有兩年,到底是想找個正經路子官兵出身的將軍幫襯一下。
魯智深的安排,則是糾結了許久,最后按照魯大師的要求,去了天輝軍團,郝思文自己一個終歸是有些不足,而且也需要個武力標桿,震懾那群高麗番兵。
王寅在左軍做副都指揮使,不是為了輔助卞祥,卞祥也不需要輔助,如今已經慢慢成長起來了,是計劃熟悉之后,為了擴軍準備的都指揮使。
左軍和右軍早晚也是要補上第三團的嘛,不然也不對稱啊。
整體人事安排,說不上好,也說不上不好,反正就是個安排罷了,人都是新來的,還是要慢慢磨合調整的。
而在這個四月,對梁山來說,整體還是感覺收獲不錯的。
梁山打敗朝廷十萬大軍,于王燁和蕭嘉穗而言,不過例行公事般,似乎輕而易舉,但是對這天下而言,可不是小事。
當然這大宋天下的反應還有些遲鈍,這事情還需要時間發酵,但是有一批人不需要。
最先反應過來的,依然是梁山泊周邊豪右富戶,如今能搬家的已經盡量都搬走了,但是依舊剩下了好多。
梁山泊兩年前就能攻州破府,當初沒打破城池,如今大概也不會吧~
抱著這種僥幸心理,他們選擇了留下,當然實際上故土難離,也是有其難處的。
土地可以賣了換了錢,但是如今梁山周邊州縣的地價是真的不高,再說有錢在他處重立基業自然是可以,可是這盤根錯節的底蘊或者說社會關系可不是輕易能重建的。
拿著錢去一個陌生的地方置業,面對著一般的貪官污吏,和一頭肥羊有什么區別?
所以這輕易不能走,梁山又那般勢大。
也只能花錢買平安了~
四月,梁山寨主提前收到的端午程儀高達七十萬貫!
當初打破合蔡鎮,也不過是得了三十萬貫罷了,這送錢倒是比直接搶錢來的更快些。
只能說,如今梁山威武!
所以梁山養兵也從來不能按照十比一來計算,這般送過來的錢也是養兵用的,也大概能夠三個月軍餉的,讓梁山的財政稍微富裕了些。
梁山的四月,基本上就是在各種轉運和調整之中度過的。
右軍挪到了徂徠山,數萬俘虜轉運到高麗,如今差不多該到了白翎島了,白翎島上有良田五萬畝,雖然不足以支撐前軍在海州的消耗,但是大略上還是能補充一部分的。
這群俘虜大概會留兩萬在海州,海州屬于戰場前線,需要更多的堅實營寨,還有就是修溝建渠,完善海州防御等等,正是要人干活的時候,尤其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