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有點繞。
總得來說,就是弄清楚這群人是根據什么判斷來做出的埋伏比較重要,如果說是有內奸,找出內奸自然是比今天這場埋伏戰重要。
如果是敵人聰明,有備無患還好,真要是得了準確的軍令,那···
要知道軍令傳遞自有規制,能接觸到軍令的人不多,這般情況下,就是自己身邊埋個了已經點了火的炸藥包。
“打仗,不是你埋伏我,就是我埋伏你,有什么奇怪?”那將軍說道。
“你叫什么名字?”王燁突然問道,縻貹不適合審訊,手法太過簡單粗暴了些,不一定有用。
“王尚,王觀之弟。”那將軍道。
“所以是破罐子破摔,不想活了是嗎?!”縻貹喝道。
王觀是水州撥亂反正歸正的將軍,算是梁山中高麗出身領兵將領的典型,你這報個名字還扯著王觀,幾個意思?
“你的身份,還有此間明細,就是你不說,自然也有其他人說的,只要從你軍令下達時間,一些公開的準備情況,自然也能知道我們想知道的。是問你,自然也會找他人問,比如你的副將,如今已經吐了一半了。”
王尚抬頭看向王燁,眼睛里就透露著不信。
“共事多年,你不知道他其實姓樸吧~”王燁笑了笑。
不管王尚臉色,繼續道:“三木之下,本來就沒有什么硬漢,說一些不算多重要而且很多人都知道的信息,就能換個活命的機會,為什么不說?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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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我們這次俘虜的人那么多,每個都在審,還能都像王將軍這般硬骨頭?”
王尚沉默許久,王燁也不急。
“我確實叫王尚,只是和你們王觀只是相識罷了~”王尚道。
王燁笑了笑,只要開口,剩下的事情,就好辦了嗎。
··· ···
“主公,盤問了十幾人,像寨主說的,分開審訊的,如今大致弄清楚了,此處部隊原是開城龍虎衛,駐地本就在此處,只是正常駐守。”
高麗把精銳發出來駐守河道,倒是能理解。畢竟守住漢江的話,很多事情都還可以操作,等來年開春~
那估計高麗日子也不好過,梁山海軍水軍是能順河而上的,他們只是名聲不大,不是戰斗力不行。
“今天上午巳時末(十一點左右)有人到此處報信,王尚說那人他也不認識,只是說咱們今天大概午后會來偷襲此處營寨,然后那王尚就下令,準備伏擊,此事看到的人頗多,幾人口供也對得上,恐怕~恐怕真的······”縻貹沒有說完。
梁山大軍軍令是今天一早辰時初(七點左右)下到都頭一級的,被人這般埋伏,基本可以確認為軍令泄露,也就是確實出了奸細,而且地位不低。
只是對梁山來說,出了奸細,是很難辦的事情。
“之所以奸細不好做,其中一個重要原因就是這消息傳遞不便,就是從咱們這辰時知道了消息,消息傳遞過去也需要一段時間,那人進入營寨是巳時,巳時···”王燁說道。
也不知道是說給縻貹聽,還是自言自語,王燁自顧自道:“說明他們有傳遞信息的渠道,但是這速度并不算快···”
“那人說,王尚就信?沒有信物什么的?”王燁突然問道,這事中間有BUG啊,如果不是信任,誰能安排全軍做這種埋伏?
如果敵人沒來,很傷自家士氣和將軍權威的。
“那人說愛信不信,說完就死了,是服毒自盡。”縻貹道。
王燁點點頭,如此倒是能理解了,要是有人用命給來這么一出,自己也會這么安排的,無論如何,有備無患嗎。
電視上見過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