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然后組織一群人朝著正確的方向去走。
“可別夸我了,我感覺自己已經有些飄了,再夸容易出事。”王燁道。
“能出什么事?”許貫忠道。
“可能最后變得我不再是我了~”王燁嘆氣道。
成長就是大概變成自己曾經討厭的樣子,王燁不是討厭,是害怕。
“不是主公說的嗎,人七年就換了全身那什么包,人便不是那個人了。還拿船作比,一塊板壞,一塊板換,所有木料換了一遍之后,船還是開始那艘船嗎?是這么問的吧。”許貫忠道。
這主公說學問,圣人學問是學的不如何的,最多算是死記硬背,是沒有多少書生氣的。
只是許多學問,又非常的發人深省,就這船的故事,簡直就可以和白馬非馬這般典故相提并論了。
“哲學這種事情,是吃飽了蛋疼才想的,于生活本身無關。”王燁沉默片刻,說道,“我沒事,子安兄不用一直陪著我~”
許貫忠也是沉默片刻,繼而一嘆,“主公若是無事,何必這兩日朝著那山火看三十二次?發呆了六次,合計有小半個時辰?”
王燁感覺眼前有烏鴉帶著黑點飛過。
所以你是得有多閑啊,大哥,數那么清楚干嘛?
“那邊那么大的火,我能不看嗎?咱們一萬多大軍在那里打仗,我看幾眼怎么了?還發呆,不用考慮全盤大局的嗎?”王燁道,已經有些惱羞成怒的味道了。
“還有許軍師,咱們不用制定下一步戰略的嗎?還有協調后續百姓移居···”
許貫忠拱手,“我這就去。”
說完就走,不耽誤片刻功夫。
這主公已經有些不講理了,三十六計走為上。
【九月二十四,王燁兇我···】
該有的記錄還是要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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