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勇敢撓頭,“你怎么一點都不驚訝?”
“為什么要驚訝?”朱圓圓淡定反問,又解釋,“你倆都沒伴伴,在一起也沒啥。”
妹妹表現得太過鎮定,朱勇敢完全看不出破綻,只得傻笑著說明來意。
原來部落里新加入近百人,原本空著的山洞不夠用,得幾人合住,雌性只有五人,自然不好分開住,可胡葉與胡麗胡云兩人合不來,每天都吵架,鬧騰得慌。
每天晚上睡不好,白天又要干活,時間長了哪里能撐得住。
胡葉一個人打不過兩個,沒法趕人走,即便打得過,把事情鬧大了,也會給新部落的族人們留下不好的印象,只能選擇自己搬出來。
她不知道要往哪搬,只能求助看對眼的未來伴伴了。
而朱勇敢就想到了妹妹獨自住在紅磚大瓦房里,多余的房間空著也是空著,暫時借間給阿葉住段時間應該沒問題。
“我有問題要問,”朱圓圓挑挑眉,“你倆是什么時候認識的,又是什么時候在一起了?”
她并不是小氣的人,只是不想做大冤種。
自家大哥有點心眼,卻不算多,本質上算是老實人,而狐獸人素來以頭腦靈活聞名,有心算計的話,一哄一個準。
朱圓圓只希望胡葉不是走投無路之下故意找上的大哥。
“加入河谷部落的第二天認識的,”胡葉很坦然,“那時我與胡麗吵架,不想看到她,就在部落瞎晃悠,走到出谷口時遇上阿敢從外頭回來。”
“就這?”朱圓圓有些失望。
太平淡了,都不如她和白石哥的初遇,她還以為能聽到個英雄救美互許終生的故事。
“別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朱勇敢哪會不知道親妹妹是啥德性,板著臉問,“借房間的事你怎么說?”
胡葉補充,“不會住很久,等我找人挖個小山洞就搬走。”
“不用,”朱圓圓隨意的擺擺手,“等你和我大哥舉行伴伴儀式后就有地兒住了,沒必要費時費力去挖什么洞。”
她大哥好不容易找到喜歡的小雌性,當然是越早舉行儀式越好,拖久了怕中間出什么變故。
單身雄性獸人最喜歡挖墻角,只要沒成既定事實,那就有發揮的余地。
她也沒瞞著,將自己的擔憂說了,朱勇敢聞言立刻重視起來,認真點頭表示,“我會注意,絕不會讓人把阿葉搶走。”
“你說啥呢,”胡葉羞紅了臉,“我是人,又不是獵物,哪里是想搶就能搶走的。”
朱勇敢搖搖頭,“你不懂,沒伴伴的雄性太多,他們臉皮厚得很,啥手段都能使出來。”
“就是,不能明搶,但可在你面前說我大哥壞話,”朱圓圓很有經驗的樣子,“要是你上當,誤會男朋,不對,是未來伴伴是壞人咋辦?”
只要把小情侶拆散了,單身漢們的機會就來了。
朱勇敢瘋狂點頭,“圓圓說得對,要是有人在你面前說我壞話,千萬別信,回頭告訴我。”
“告訴你干啥?”胡葉好奇的問。
“我去教訓說壞話的人啊!”朱勇敢回答。
朱圓圓扶額,大哥真夠憨的,說什么教訓,應該委婉點說‘去找人聊聊,解除下誤會’才對。
好在胡葉并沒覺得不好,點著腦袋同意,“嗯嗯,我一定會記得。”
朱勇敢很高興,“阿葉你真好。”
兩人對視一眼,甜甜蜜蜜的,眼神都快拉絲了,空氣中彌漫著粉紅泡泡。
朱圓圓被硬塞下盆狗糧,撐得直打嗝,她吃不消,耷拉著眉眼道,“事情說完趕緊走,我忙,沒空扯閑話。”
“那借住的事……”朱勇敢滿眼期待之色。
“客廳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