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上扯下幾根藤蔓,抖落上面的雪,熟練的編了個足有半人高、帶提手的大藤筐,編好往朱強面前一放,“阿爹坐。”
朱強驚得張大嘴,“坐,坐哪?”
“這還用得著問?”朱圓圓樂得見牙不見眼,“當然是坐藤筐里,阿爹你不是見過我坐,還夸好呢。”
想當年,她年紀小趕不得遠路,又沒法穩當坐在變成獸形的阿石哥身上,只能坐在藤兜或竹筐里被叼著走,阿爹看到了還哈哈大笑。
既然親爹能看親女兒的熱鬧,倒過來也很合理吧?
“那不行,我一壯年雄性怎么好意思坐藤筐,”朱強連連搖頭,他提出,“石小子讓圓圓坐,我坐你背上。”
白石不假思索的拒絕,“不成,如果沒有特殊情況,我的獸形只有圓圓能坐。”
特殊情況是指有同伴受傷失去行動力,身邊又沒有第三個人,不得不貢獻出后背將人背回來時。
很顯然,并不適用于現在。
“你小子可真憨,”朱強黑著臉走進了藤筐。
沒辦法,環著山谷的幾座山就沒低的,沒積雪時就很難翻越,有厚厚積雪時更不容易,他爬出來費了不少力氣,回去時能蹭飛當然要把握住機會。
一切準備就緒,白石背上趴著伴伴,嘴上叼著裝了岳父的藤筐,扇動翅膀起飛。
“等等,”朱圓圓忽然出聲,手指著斜后方說,“那里好像有個人。”
白石下意識張嘴,“吼?”什么人?
“啊——”
“砰——”
慘叫聲和巨物墜地聲響起,朱強,“啊啊啊,好痛,石小子你想干啥?圓圓你也是,好好的跟他說啥話!”
白石懵了,“吼,我忘記嘴里還叼著個人了。”
朱圓圓沉默數秒,弱弱問,“你還沒飛多高,應該不會把阿爹摔壞吧?”
不到兩米高的低空,又是PP先著地,肯定摔不死人,就怕不小心摔倒某些脆弱而關鍵之地,搞出個半身不遂。
“阿爹身體好,不會有事,”白石壓低聲音說,“就是得注意控制表情,得悲痛些,不能讓阿爹誤會我們是故意的。”
雖然朱強的慘叫聲很響亮,質問聲也是中氣十足不像受了重傷,可闖禍后該有的認錯態度必須端正。
“當然,”朱圓圓肅著臉道,“我爹受傷我很難過的,都怪我不該四處亂看。”
要是她沒亂看,哪里能看到林子里有人影,更不會告知伴伴,也就沒有現在的事了。
“沒事,你不是故意的,阿爹不會怪你,”白石安慰,又叮囑,“我們得先看看他是哪受傷了,你仔細給他上點藥。”
獸世種田從幼崽學習系統開始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