榴蓮外殼扎手,直接用手抱可不成,朱圓圓特意翻出一對厚厚的皮手套戴上,這才抱起大大的榴蓮出了空間。
黑暗中,察覺到伴伴現身的白石眼睛亮了亮,想笑,卻露出哀怨模樣,“圓圓,你咋不帶我進去?”
“我就是去洗個澡,摘個果子,帶你進去干嘛,”朱圓圓隨口敷衍。
白石嘆氣,“可是我也想洗澡。”
“廚房里有水,你提一桶去浴室洗唄~”朱圓圓如是說。
行吧,看來伴伴今天是鐵了心不帶他玩了,白石有點郁悶,忍不住反思剛才是不是太過了?
他覺得還好,圓圓也是活蹦亂跳挺有精神的樣子。
等會兒,哪來的臭味,聞著好似茅房里的味兒,該不會有人在他們家門外拉屎吧?
白石霍的起身,“不行,我得出去看看。”
“看啥?”朱圓圓邊問邊打開了放在炕柜上的小夜燈。
“屋里突然變臭,肯定是外頭有人在搗亂,”白石冷著臉放狠話,“別讓我抓到是哪個,不然我錘爆他腦袋。”
朱圓圓神色微變,“你確定?”
“我……”白石終于發現不對,視線落在伴伴左手托著的東西身上,吶吶補充,“不確定。”
“那還說個P啊!”朱圓圓氣呼呼道,“我好心帶著果子出來同你一起吃,你竟然想錘爆我腦袋,這日子沒法過了。”
“誤會,都是誤會,我以為是有人上門來找麻煩,”白石急吼吼的解釋。
朱圓圓很想捂著耳朵裝聽不見,轉念一想,夫妻之間冷戰最傷感情,她就大度點,不跟直男計較。
“吶,給你帶了水果,”朱圓圓舉著榴蓮示意,“你把炕桌拿過來。”
帶著密密麻麻尖刺的橢圓硬殼東西懟到面前,臭味更濃郁了,白石被熏得臉色青白,生無可戀的問,“一定要吃嗎?”
他寧愿挨頓打也不愿吃這樣奇奇怪怪的東西,只能說圓圓折騰人的手段又進步了。
“對呀,你不是說懷崽崽前要補補,”朱圓圓笑出了小月牙兒,“不僅榴蓮大補,果肉香甜,里面的軟肉還能拿來燉雞。”
白石木了臉,不,他并不想補。
但,伴伴都發了話,還得老實將炕桌擺上,忍著撲鼻臭氣主動詢問,“這個要怎么吃?”
外面帶刺的硬殼肯定不能吃,直接掰開會傷手,估計得拿刀撬開。
白石將榴蓮顛來倒去查看許久,拿了把骨刀插入一條細縫中,手抓著刀柄往下用力撬。
只聽嘎嘣一聲,骨刀斷了,榴蓮殼完好無損。
“噗嗤,”朱圓圓噴笑,“別用骨刀,拿那把鐵的撬。”
“你不早說,”白石眉頭皺成了川字,忍不住抱怨,“我們可是睡同個炕的伴伴,你竟然看我的笑話。”
“看都看了,你能咋地,”朱圓圓幼稚的挑釁,“快來咬我呀~”
“哦,如果你堅持的話,也不是不行,”白石眸色漸深,隨手將斷刃的骨刀往炕桌上一扔,身體微微前傾,蓄勢待發。
朱圓圓往后挪了挪,瞪大眼睛警惕道,“你不許亂來,我要吃榴蓮,你趕緊給我撬開。”
白石低笑道,“不急,事情得一樣一樣來,先做簡單的。”
“我不跟你玩了,”朱圓圓氣呼呼的下炕往廚房走。
“去干啥?”白石緊跟在后頭。
朱圓圓從碗櫥里拿出把西瓜刀,板著俏臉說,“男人靠不住,還得自己來。”
她可是有神力的小雌性,只要工具合適,撬個榴蓮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事實證明,開榴蓮對朱圓圓來說根本不算事,左手戴著厚手套,右手拿西瓜刀,分分鐘撬開了長滿尖刺的硬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