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啊,”白石不假思索的回答,隨后覺得不對,“你在看著他們,有事自己做主就行,不用問我。”
之前都不問的,突然改變的畫風讓他心里發毛,總覺得有哪里不對。
難道是在憋大招?
白石剛要開口問是啥情況,朱圓圓已經應聲,“好嘞,聽你的。”
推著幼崽車高高興興的回房去,把倆崽兒放炕上,拉散旁邊疊著的搖籃被蓋好,自己也脫鞋上炕躺平。
不是她想睡覺,而是倆崽崽要在炕上放松下,沒個大人陪著不行。
嘖,吃飽就得睡個午覺才舒坦,可幾位長輩太實誠,吃完午食就跑隔壁忙活去了,她要是去太晚,又沒個好理由可沒法交代。
等朱圓圓睡醒,家里就只剩下她一個人了。
沒錯,就是被她拿來當午睡借口的倆崽兒都被阿爹帶走了,這讓她有點郁悶,“不是,好歹做了幾年夫妻,舉行儀式前關系也好,咋連這點默契都沒有?”
她嘀嘀咕咕,將某人罵了好幾遍,起床重新梳頭,又去灶屋舀水洗了把臉,打理好自己才厚著臉皮往隔壁去。
罵肯定不會有人罵,畢竟大家都知道她下午有睡午覺的習慣,就是會被笑話幾句。
果然,朱圓圓才走進師父家的灶屋就被眼尖的發現了。
“圓圓醒啦?”朱二哥笑著打趣,“看著精神不少啊!”
“對,”朱二嫂附和,“難怪圓圓總說有空要睡個午覺,睡醒后干活都有力氣。”
眾人紛紛點頭,“挺好,以后有空我也睡。”
朱圓圓進門之前就做好了心理準備,聞言笑嘻嘻道,“你們可要記牢,下午若是在家就睡會,要是在野外,那該做啥還是做啥,可別隨便找個地兒一躺。”
“你這不是瞎扯,”朱二哥撇嘴,“在山里多危險啊,誰敢隨處亂躺,又沒活膩。”
“倒也難說,部落里人多了,啥樣子都有,”朱阿爺陷入了回憶長河,“我還小的時候,族里就有個懶雌性,從小到大不愛動,干啥都不樂意,吃肉跑第一。”
朱圓圓好奇,“她這樣就沒挨揍?”
“挨了啊,咋可能不挨揍,”朱阿爺每每想起來都忍不住搖頭,“爹娘一天三頓揍,同齡獸人也經常動手,沒半點用,硬拉著出去采集吧,到地兒她就隨便找棵樹靠著打盹。”
眾人聽著都忍不住皺眉,“這樣哪行,不干活吃誰的?”
“吃部落的唄,”朱阿爺冷笑,“反正部落按人頭發肉,她認為有得吃不用做事,擱家里躺著就行。”
眾人,“……”想得可真美!
要是大家都有同樣的想法,沒人去狩獵,也沒人采摘山貨,都在家躺平,肉能從天上掉下來?
朱二嫂好奇的問,“阿爺,那個雌性最后怎么樣了?有沒有被趕出部落?”
不管是哪個部落都不會養閑人,年紀不大還好,一旦成年是必須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每天偷懶不干活的成年獸人部落容不下。
哪怕是珍貴的雌性也不例外。
也就現在的河谷部落不同,沒有統一配發,只有干多少活收獲多少,不干活在家躺平就是找死。
“沒有,”朱阿爺搖頭,“在族長和族老們商量好準備趕人之前,她躺樹下睡覺時被毒蛇咬了,采集隊的獸人聽到動靜趕過去已經落了氣。”
眾人齊齊無語,這結果真夠絕的。
朱阿奶笑道,“也是她運氣不好碰上了毒蛇,其實采集隊采摘山貨的地點離部落很近,狩獵隊隔兩三天就會去清理一番,將毒蛇猛獸都清理干凈。”
“哦,”朱圓圓皺著眉頭直接道,“我有時間會多準備些驅蛇粉,以后有需要大家可以來換。”
要是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