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系統,朱圓圓并沒有半點不舍,而是如釋重負,她在這個世界上有老下有小,不想早早的離開,可系統懸在心頭好似炸藥般,隨時有可能被炸得尸骨無存。
如今炸藥消失,她終于能睡個安穩覺了。
想到這,笑容止都止不住,一不小心就笑出了聲。
“圓圓你在笑啥?”胡葉好奇的問。
“沒啥,”朱圓圓忙止住笑,信口胡扯,“我就是想著二哥剛才在屋頂掃雪不小心摔下去的事,可好玩了。”
胡葉黑線,“你咋還念叨這個,要是被二弟聽到非得跟你打一架不可。”
“我才不怕呢,”朱圓圓傲嬌的道,“他打不過我。”
胡葉,“……”完全沒辦法反駁。
姑嫂倆逗趣了幾句,胡葉喝完杯中湯熱水,起身繼續去藥房熟悉藥材的擺放位置,朱圓圓則是繼續啃紅薯干烤火。
前些天胡葉突然嘔吐沒胃口,來找大巫一看,發現是懷上崽了,頓時欣喜萬分,只是,孕吐著實難受,就用酸果子泡水喝來稍加緩解。
可酸果水也不能天天喝,喝多了容易酸倒牙,眼瞅著孕吐一直不見好,只得再次找大巫開止孕吐的藥。
結果,藥還沒抓好,坐在藥房里的胡葉忽然發現自己沒有想吐的欲望了。
難道是孕吐的勁兒過去了?
胡葉高興得不行,跟著伴伴回家去,捧著咕咕叫的肚子點餐,“我要吃醬大骨,還要吃炸雞和蘿卜燉牛腩,再來一大碗蛋羹。”
她這幾天不敢吃味道太大的食物,只能蒸紅薯、烀土豆輪換著來,都快吃得面無人色了。
“好好好,”朱大哥激動的道,“蛋羹最好做,我先蒸一碗給你墊墊,別的要等會。”
胡葉等啊盼啊,終于等來了香噴噴的蛋羹,卻在蛋羹入口的瞬間又吐了。
好似打開孕吐的開關般,接下來又是吃啥吐啥,還是只能接受沒啥味道的土豆紅薯。
一番忙亂后,朱大哥往火塘里添了兩根細柴將火重新點燃,又拿了個鐵質三腳架放火上,扯過從大巫家帶回來的藥包說,“我這就去給你煎藥,興許喝了藥會好過些。”
他拿著一包藥進灶屋找藥罐,回來卻發現伴伴捧著剩下的藥包陶醉的聞著,“啊~這味道真好聞。”
哪里還有剛才吐到胃空空的狼狽模樣,
夫妻倆意識到是藥包起了作用,頓時高興得不行,胡葉更是回過味來,“難怪我剛才進藥房后就沒想吐了。”
被各種藥材味道包圍的感覺真不錯。
朱大哥老實憨厚,只想到個讓伴伴每天抱著藥包聞的主意,胡葉卻想到大巫那空出了兩個巫使位置,轉頭就找小姑子打探消息。
朱圓圓知曉緣由后就找師父說了下,順利給大嫂爭取到一個學習機會。
本來就需要再招巫使,胡葉與大巫又是同族,識得些藥材,她只要在雪季剩下的時間里里將現有的藥材都認全就能成為巫使了。
Emmm~也算是走了個后門。
當然,后門也不是想走就能走的,朱圓圓為此也付出了一定的代價,那就是接下來直到開春都不用巫使們輪值,她帶著嫂子來看門,還要完成新手教學任務。
于是就有了之前姑嫂兩人圍著火塘聊天的場景。
晚上回到家,朱圓圓迫不及待的將好消息分享給白石。
“這就好,”白石聞言松了口氣,“以后就不用害怕統子傷到你了。”
朱圓圓嗯了聲,遲疑的問,“阿石哥,你有沒有覺得我很無情,畢竟它幫了我很多。”
這也是高興勁過去后忽然冒出的想法,她心里有兩個小人在打架,一個說‘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一個說‘在統子沒做傷害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