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聽禮笑了:“你有證據(jù)嗎?”
“還需要什么證據(jù)?這不明眼擺在這兒了?”余蘭兮氣得發(fā)笑。
尚聽禮道:“你怎么證明呢?”
余蘭兮噎住,憤恨地望著她。
“表姐這副模樣未免有些難看了,不知情的還以為是表姐輸不起呢。”尚聽禮示意她看看四周。
余蘭兮皺眉看向四周,周圍一齊比賽之人不知何時,皆默不作聲地下了臺。只剩她與尚聽禮面對而立,旁邊是被她懟得啞口無言的婦人。
“我輸不起?笑話!”
余蘭兮堅決不承認。
尚聽禮意味深長道:“那就是表姐眼熱了?”她將匣子故意在余蘭兮面前晃了一晃。
“不過一對壘絲鑲紅藍寶石蝴蝶金步搖罷了,我何以放在眼里?”余蘭兮根本不屑。
尚聽禮將匣子蓋上,斜了她一眼:“那就請表姐慢慢找出我與臺子串通的證據(jù)來吧,我就不奉陪了。”
她轉身下了臺子。
余蘭兮只得忿忿不平地走下臺子,握緊了拳頭,只覺得氣得發(fā)抖。
賤人!
婦人也在這一瞬間,敲響了鼓聲,將人群的目光吸引到自己身上來,“各位父老鄉(xiāng)親們,咱們暫且休息一輪,待午后重新開臺!”
“嗚——”
人群中有人捧哏,接著一一散去。
已是午時,該去用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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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聽禮將匣子遞去給甘棠抱著,便聽得四個人異口同聲的恭喜聲:“恭喜世子妃。”
她美美地笑著頷首。
柯信頗為煞風景地開口:“有手就行。”
尚聽禮:“?”
【什么叫有手就行?是因為需要用手制作嗎?還是說你上你也行的意思?】
尚聽禮在心里面給了他一記白眼。
【我呸我呸,我呸呸呸。】
柯信勾了勾唇角:“到美食軒用飯還是?”
尚聽禮這會兒有點不樂意搭理他,賭氣似的沒說話,扭過頭去,只當沒聽見。
柯信彎腰湊到她眼前:“我來請客。”
尚聽禮抬起頭來,堅定不移道:“走!”
【有免費的午飯,不吃白不吃!最好能坑這人一大筆!吃垮他最好!】
柯信走在她身旁,聽著她激昂的心聲,無所謂地抱著胸,淡淡一笑而過。
他知道,她午后還要去春池濱放紙鳶,也就意味著,他得陪著去。既然此時回府里用膳,午后還得再出來一趟,他便不愿意多費那無用的功夫,還不如就到美食軒吃一頓。
他不缺錢。
坑他一把也許可以,但吃垮他沒那么容易。
……
余蘭兮幾乎是眼睜睜看著尚聽禮和柯信離開的,汲章在她身側不敢言一個字。
半晌后。
余蘭兮說道:“回府去用膳吧。”
汲章有些意外,問道:“兮兒這是不打算繼續(xù)游玩了嗎?”
回府用膳,未免有些費時,還不如在外頭吃。
他這位妻子生來是貴小姐,一向驕縱,慣是不樂意折騰。竟會在這個時候選擇打道回府,那說明多半是不樂意在外頭待了。也就意味著,回去用過午膳之后,便不會再出門了。
余蘭兮心里煩悶:“不玩了,沒勁兒又無趣。”
僅是兩個時辰內,便遇到討厭的人兩回,還偏偏輸了兩回,她這是氣都要氣飽了,哪里還有什么心思在外頭逛啊。
她也怕,再逛下去,又要見到那人,豈不是晦氣死了?
汲章大概懂她的心情,倒是沒說什么。
……
柯信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