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說理呢?”
何若竹聽完姜笙的話,哭的更傷心了,她想做些什么,又不知道能做些什么。
柳三七突然道
“我時常覺得矛盾,自己明明是治病救人的,有時候卻反而像助紂為虐一般。”
那個女子看向他們的那個眼神,他這輩子都忘不了。
姜笙嘆了口氣,輕聲勸慰道
“這樣的患者還是少數(shù),大多數(shù)時候,該救的還是要救的,不然豈不是要錯過許多一心想要求診的人?
不能因小失大。”
“我自是知曉,只是每每遇到這樣的事,總是容易多愁善感。”
幾人正說著話,突然從外面沖進(jìn)來許多人,他們抬著擔(dān)架,那上面一個中年男子捂著下身哀嚎著。
一旁的人著急的說道
“大夫,您快給看看,他被人…被人斷了子孫根了!”
柳三七將姜笙擋在身后道
“將人抬進(jìn)來。”
隨后便要為那人檢查傷口,送他來的那些人在一旁七嘴八舌的說著話。
“你說這牛五也不知是惹了誰了,咋就被人下了這毒手呢。”
“準(zhǔn)是沒干好事。”
“你又知道了,他都這樣了,快少說些風(fēng)涼話吧。”
“他受傷的時候,我看見大勇從他家出來,也不知道和他有沒有關(guān)系。”
“怎么可能,大勇那性子多老實,再說他倆無冤無仇,咋可能干這事兒。”
“一看你就不知道,這牛二惦記大勇未過門的那個小媳婦都挺長時間了。”
“那他是不是干啥了?要不大勇咋急眼了。”
“那就不知道了。”
柳三七為傷者檢查的動作頓了頓,眼前這人應(yīng)該就是欺負(fù)了那個女子的人。
這些送他來的人不知道,但是姜笙他們卻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柳三七收回了想要上藥的手,對著這些人說道
“他傷的太重了,我們也無能為力,你們將人帶回去吧。”
擔(dān)架上的人一聽,白眼一翻,人就昏了過去。
那些人還想要問什么,柳三七直接說道
“我們醫(yī)術(shù)有限,你們另請高明吧。”
他們只好抬著人離開了。
姜笙走到柳三七跟前
“阿兄,大勇是那個女子的心上人?”
柳三七點頭嗯了一聲。
柳恒有些擔(dān)憂的說道
“外城有外城的規(guī)矩,他這算是故意傷人,恐怕無法善了。”
柳三七和姜笙對視了一眼
“不好!”
“不好!”
兩人不由分說的便往外面走去,映秋她們幾人緊隨其后。
何若竹一邊追著一邊問道
“笙笙姐,你們干什么去?”
綁定系統(tǒng)后我救下將軍府滿門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