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著沉重的步伐返回地坑院。
回到地坑院內(nèi),當(dāng)李懷信將這一驚心動魄的經(jīng)歷向殷哲一一述說時,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難以言喻的震驚與不信。
殷哲的雙眼瞪得滾圓,滿臉愕然,仿佛聽到了世間最不可思議的奇聞。
“你說什么?王師弟竟然被那條怪魚吞噬?而你,一個尚未觸及煉氣門檻、且雙目失明之人,竟然能夠殺死那條兇猛無比的怪魚?”殷哲的話語中充滿了難以置信,他的心中如同掀起了驚濤駭浪。
在殷哲的認(rèn)知里,王鳴的修為與經(jīng)驗(yàn)都不是李懷信所能比的,可是最終王鳴卻死于怪魚腹中,而李懷信卻殺死了怪魚,這樣的結(jié)果實(shí)在太不可思議。
“快給師兄我說說,當(dāng)時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殷哲滿臉愕然,急切地催促。
“當(dāng)時王師兄綁了根繩子就跳下了寒潭,我就在岸上等著,準(zhǔn)備隨時拉他上來。”
“沒過多久,寒潭里的水都翻騰起來了。我就想著把王師兄拉上來,可是繩子斷了。”
“我心里著急,也沒多想,就跳下寒潭,想著去幫王師兄。”
“一進(jìn)水里,我就感應(yīng)到王師兄把匕首插進(jìn)了怪魚的頭骨里。”
“那怪魚雖然頭上受傷,但還是一口咬斷了王師兄的一條腿,接著就把他給吞了進(jìn)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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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怪魚吞了王師兄后,就在水里翻騰起來。”
“我猜測,一定是王師兄給它造成的傷勢太重所致。”
“我立馬游過去,撿起王師兄掉落的匕首,瘋狂地朝怪魚身上猛刺過去,最后終于把怪魚給殺了。”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猜疑,李懷信巧妙地編造了一個半真半假的故事。
他將王鳴與怪魚之間那場驚心動魄的較量,描繪成了一場兩敗俱傷的激戰(zhàn),而自己則成了那個“恰逢其時”的幸運(yùn)兒,在關(guān)鍵時刻撿了個大漏。
殷哲聽后,緊鎖的眉頭漸漸舒展:‘原來如此,這樣一來,整件事情就說得通了。’
隨后李懷信將王鳴大戰(zhàn)怪魚時所用的匕首,交還給殷哲。
殷哲看著手中的匕首,這正是自己給王師弟的那把匕首,但他心里還有疑惑:“那條怪魚的尸體呢?”
李懷信早就想好了理由:“那怪魚流了好多血,把寒潭里的巖青鯉都引來了,它們把怪魚的尸體分食殆盡。”
“這樣啊……”殷哲皺了皺眉,勉強(qiáng)接受了這樣的解釋,“把你的令牌拿來。”
李懷信雙手恭敬地將自己的令牌遞給殷哲。
殷哲從衣襟里取出一枚溫潤如水的琥珀玉佩。
他輕輕將玉佩置于李懷信的令牌之上,兩者瞬間產(chǎn)生了奇妙的共鳴。
“嗡——”
隨著一陣清脆悅耳的輕吟,令牌表面綻放出耀眼而柔和的光芒,將整個空間都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紅色。
待光芒漸漸收斂,殷哲將令牌遞回給李懷信。
李懷信滿懷期待地接過令牌, 用神念一掃,令牌之上已赫然多出了五十貢獻(xiàn)點(diǎn)。
“多謝二師兄!”李懷信連忙稱謝。
殷哲擺了擺手,面色凝重地對李懷信說:“王師弟隕落,趙師弟重傷,寒潭捕魚的重任因此懸空。鑒于你順利的完成了此次任務(wù),師兄我決定將此重任交托于你。”
“一切謹(jǐn)遵二師兄之命!”李懷信本就擅長捕魚,自然沒有任何異議。
殷哲滿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自此之后,你需每月向宗門上繳兩百條巖青鯉,以此換取一千貢獻(xiàn)點(diǎn)。”
面對這看似不小的挑戰(zhàn),李懷信卻顯得胸有成竹,毫不遲疑地點(diǎn)頭應(yīng)允。
為了便于李懷信日后捕魚,殷哲安排李懷信住在寒潭旁的竹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