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來了?”
看見白小瑩的楊二狗馬上扔下云撫琴,快步迎了上去。
“哎、哎?你個重色輕友的家伙……”
突然失去支撐的云撫琴單腿亂蹦,險些摔倒,急忙扶住墻壁大罵楊二狗。
可楊二狗現(xiàn)在哪還有心情管他,眼睛里早已全都是白小瑩的身影。
“我過來看個朋友,剛要離開就看見你了,你這是怎么了?生病了么?”白小瑩面露擔(dān)憂,柔聲詢問。
再看楊二狗,此刻大腦早已一片空白,腦子里就剩下了一個想法,她關(guān)心我,她在關(guān)心我……
“喂!人家問你話呢。”
云撫琴扶著墻壁氣憤的大聲提醒:“要不咱們回病房嘮唄?這還有個傷殘人士呢,沒看見么?”
“呵呵……”看見云撫琴那滑稽的樣子,白小瑩捂嘴輕笑了一下:“二狗,咱們回病房說吧,不然一會你朋友就要支撐不住了。”
“朋友?哪有朋友?”楊二狗下意識開口,隨即想起身后還有個云撫琴:“哦~他啊,不用管他,沒事。”
云撫琴氣的牙根直癢,恨不得將腿上石膏脫下來砸死這狗東西。
不過好在,楊二狗也只是說說,馬上便轉(zhuǎn)身過來扶起了他,對白小瑩道:“走吧,我們病房就在前面。”
回到病房,楊二狗將云撫琴往床上一扔,一屁股就坐在了他的床上,順帶著還將他往里擠了擠,對白小瑩笑道:“小瑩,坐。”
云撫琴這個郁悶,不情愿的挪動兩下對楊二狗吼道:“你自己沒病床啊?”
“那不是給小瑩坐了么,擠一下怎么了?你以后還想不想上廁所了?”楊二狗惡狠狠的看向云撫琴,反駁道。
云撫琴咬了咬牙,隨即閉上眼睛不再說話,沒辦法,人家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白小瑩先是看著他倆笑了一陣,隨后詢問起了楊二狗的身體狀況。
楊二狗一挺胸膛:“我沒啥事,要不是為了照顧這小子,我都出院了。”
“沒事就好,二狗,以后出門辦事,一定要注意安全知道么。”
“知道,知道,放心好了。”楊二狗頭點的跟搗蒜似的。
白小瑩又捂嘴笑了笑道:“今天來的倉促,也沒給你買點什么……”
“不用小瑩,你能來我就已經(jīng)很高興了。”
“呵呵……那行二狗,既然你沒事那我就放心了,我先回去了,等有時間再過來看你。”
“好,小瑩,我送你。”楊二狗當(dāng)即起身,與白小瑩一起走出了病房。
等楊二狗面帶微笑再次進(jìn)來的時候,就看見云撫琴躺在床上陰陽怪氣道:“你能來我已經(jīng)很高興了,你高興個der啊,人家也不是特意來看你的。”
“我愿意高興,你嫉妒啊?”楊二狗反罵一句。
“我確實嫉妒,你說你這個犢子,怎么能認(rèn)識這么漂亮的姑娘呢?”
“我告訴你襖,別打小瑩主意,她是我的,你們小白臉子,都沒好心眼子。”
“你的?你不是都有我?guī)熋昧嗣础!?
“滾一邊拉去,神經(jīng)病才要你師妹呢。”
兩人在病房里又是一陣吵鬧,時間很快便來到了晚上。
夜里,剛吃過飯的楊二狗站在窗邊擺弄著牛頭面具,好奇的問道:“小云,你說這東西誰研究的呢,咋做的這么真,你看我戴上像不像勾魂的牛頭。”
云撫琴白了楊二狗一眼,對于他這個稱呼很是不滿意,可又毫無辦法,只能郁悶的回道:“我哪知道像不像,我又沒見過真的牛頭馬面,不過這面具質(zhì)量倒是真挺好。”
說著,也把自己手里的馬頭面具同樣套在了腦袋上。
“哈哈……要說那小護(hù)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