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青年’再次犯病,楊二狗急忙看向老宋頭,一甩頭道:“上!”
“去你媽的,你咋不上,你讓我上。”老宋頭可沒慣著楊二狗,指著他就破口大罵。
“你的生意,你不上誰上?”楊二狗據理力爭。
“你不也賺一半錢呢么,再說,是你盆子里的鬼給他扇急眼的。”老宋頭瞪著眼睛爭辯。
“叫、叫、叫、叫……”
‘蛇仙’完全不管楊二狗他們在說什么,繼續努力的說著下一個字。
“那咋整?”楊二狗瞥了眼‘青年’,對老宋頭問道。
“你問我,我問誰,要不你再把那鬼大夫叫出來一次?”
“拉倒吧,換你你還能出來啊。”楊二狗撇撇嘴,順便將目光移到了劉寡婦身上。
“你別瞅我,我可不敢對老仙動手。”劉寡婦一個激靈,急忙開口。
無奈,他只能又將目光移向了還跪在地上的秦德柱。
秦德柱面色一垮,幽怨道:“你還嫌我死的不夠快么?”
“他、他、他、他……”
此時‘蛇仙’已經開始說第三個字了。
楊二狗越聽越心煩,心一橫,上去‘啪’就又是一巴掌:“快說。”
‘蛇仙’捂臉又是一愣,當即罵道:“我燥稱馮了個福,你踏馬也敢打我,我殺了你,啊……”
楊二狗雖然鉆不進喪盆子,但他也同樣早有準備,一個翻身便滾出了卡臺。
“你先別急眼,我這不是為了給你治病么,你快說你想說的,等說完了再收拾我也不遲。”
聽見楊二狗如此說,蛇仙好像也意識到了時間緊迫,急忙停下動作,一邊怒視楊二狗,一邊如機關槍一樣突突道:“這件事情你們少管,我必須滅他家滿門,媽的,毀我修行,恩將仇報不說,還踏馬糟踐我。”
“這比養的也不知道在哪買的藥,毒性真踏馬大,以至于我死后都會間接性毒發,進到他身上出都出不來。”
“而且,我也沒想到,這比養竟會那么損,我不是人,他踏馬更不是人,竟然還會做出那種事,嗚嗚嗚……”
說著說著,那‘蛇仙’竟控制著青年,趴在桌子上哭了起來。
楊二狗和老宋頭不由得再次看向秦德柱鬼魂,默默沖他豎起了大拇指。
別的不說,能把老仙逼到這份的,古往今來,他也絕對算是第一人了。
好不容易等到蛇仙哭完,再次抬起頭,結果又說不出話了。
“他、他、他、他、他……”
楊二狗一看,這也不行啊,當下脫了鞋,朝‘蛇仙’臉上就扔了過去。
被呼了個正著的‘蛇仙’眼珠子一立,就聽見楊二狗喊道:“繼續說,別停。”
蛇仙只能強忍著怒氣,繼續數落起了秦德柱的罪行。
“這比養睜開眼就喝雄黃酒,臨睡覺就吃安眠藥,時不時去賣下溝子不說,還踏馬為了故意惡心我,主動放棄身體控制權,讓我上身,嗚嗚嗚……想我一世英名,就這么毀在了他的手上,嗚嗚嗚……”
“我、我、我、我……”
眼見楊二狗就要去脫另一只鞋,蛇仙急忙說道:“我踏馬恨啊……”
“這比養死后,我終于脫離了他的身體,都沒顧得上養傷,直接就找上了他兒子。”
“我要報仇,我要讓他絕后,我要讓他親眼看見他兒子被我折磨致死……”
惡狠狠說到這里,那‘蛇仙’突然一停,隨即便像瘋了一樣,越過眾人,跑向了吧臺。
在眾目睽睽之下,他抄起一把剪刀,朝著自己胯下就扎。
秦德柱一看,自己兒子后半生性福就要從此斷送,當下也顧不得許多,化作一縷陰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