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爽~”
看著兩個陰司小鬼倉皇逃離,楊二狗放聲狂笑。
陰司多個勾圈,不是照樣讓老子打的屁滾尿流。
其實他不知道的是,兩個陰司小鬼并不是真的打不過他和云撫琴,只是有些不敢再跟楊二狗動手罷了。
畢竟這家伙的身份背景還沒搞清楚呢,萬一得罪了高人,哪怕他倆就是有城隍爺撐腰,也不一定能討得好去。
“行了,別嘚瑟了,趕緊回去吧,陰魂離體時間長了不好,到時候該魂魄不穩了。”
依伊在一旁沒好氣的說道。
楊二狗看了她一眼,笑嘻嘻道:“謝了啊依伊,沒想到你也會出手幫我,放心吧,我回去就著手研究喪盆子,哪怕將血放干,也指定讓蠱雕出來。”
依伊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拽上云撫琴便走進了旁邊的房子。
楊二狗也不敢耽擱,連忙飄進屋中,鉆回到了自己身體。
第二天一早,楊二狗醒來后第一時間便是抱著喪盆子跑去了老宋頭家。
一個是想問問他,除了自己的四陽之血,還知不知道別的什么至陽之物。
第二個則是想看看,這老頭昨天到底挨沒挨揍。
可沒想到的是,這老頭家里居然沒人,等打過電話才知道,那老家伙竟真的在醫院。
只不過并不是讓人揍了,而是在給動手術的酒吧老板陪護。
那老頭接起電話一看是楊二狗,開口便罵,什么你踏馬不是人啊,做事情缺德啊,生孩子沒P眼啊之類的。
同時還斷斷續續的將酒吧老板為什么做手術這事,在罵聲中說了一遍。
大體意思就是,因為被楊二狗擠了那么多502膠水,以致于醫生在給青年檢查的時候,手套和腸鏡管全都粘在了他的菊花里。
拔也拔不出,用還用不了,最后實在沒轍了,只能動手術才給他菊花割開,才將東西給取了出來。
楊二狗聽完這個樂啊,但也不敢再詢問至陽之物的事了,直接掛斷電話,回到了家中。
現在的他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只能找出水果刀,準備給自己放血。
可正當他正咬著牙,將刀慢慢放到手腕上的時候。
堂單中突然黃光一閃,一個中年男子竟從里面鉆了出來。
“哈哈,彪弟馬,你這是干啥呢?有啥想不開的,還要割腕呢?”
楊二狗愣愣的看向那人,想了好一陣,才憋出一句話。
“你……你是老黃,黃三鬧?”
“什么老黃,叫我教主,你這彪子怎么還這么沒有規矩。”
黃三鬧眼珠子一瞪,訓斥楊二狗道。
楊二狗并沒有理會他的話,而是放下刀,慢慢走到黃三鬧面前,伸手朝他頭上摸了過去。
“你那黃鼠狼腦袋呢?咋沒了?這么長時間不見,你是去整容了啊?”
“滾犢子!”黃三鬧晃著腦袋,躲開了楊二狗的撫摸,沒好氣的說道:“你踏馬才去整容了呢,我這是閉關有成,修為精進了。”
“哦~怪不得我叫你你都不回來,原來是閉關去了啊。”
楊二狗恍然大悟,一時間又把喪盆子的事拋在了腦后。
“行了,別在這震驚了,我今天剛剛出關,你去弄點好吃的好喝的,孝敬孝敬我。”
黃三鬧大大咧咧的往椅子上一坐,便開始對楊二狗指手畫腳。
“我孝敬你奶奶個腿,給我滾犢子。”
見黃三鬧一出來就如此不要臉,楊二狗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開口罵道:“你踏馬出去逍遙自在這么長時間,知道我是怎么過的么?我昨天晚上都讓勾魂小鬼給抓走了。”
聽聞此話,黃三鬧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