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開門……”
“誰啊?一大早上的……”
“我!”
楊二狗在門外沒好氣的叫道。
“二狗?一大早上你咋還……”云撫琴聽出了楊二狗的聲音,嘟嘟囔囔打開了房門。
可當他看到楊二狗的剎那,頓時就止住了話語,震驚的問道:“你……你沒事吧?”
此刻的楊二狗臉腫的跟豬頭一樣,還頂著兩個烏青的眼圈,看上去就跟挨了八神一記超級必殺似的。
“你說我有沒有事?看見我挨揍都不幫忙,還兄弟呢。”
楊二狗白了云撫琴一眼,隨后一把將其撥向一邊,拎著喪盆子就走進了屋里。
“二狗啊,你看,不是我不幫你,畢竟那是你們家老仙,屬于你們自家的事,說白了,就跟老子打兒子似的,我咋幫啊。”
云撫琴跟在后面,無奈的解釋著。
“你說啥?”聽見云撫琴的話語,楊二狗頓時停下腳步,轉過身怒氣沖沖的看向他:“你說誰是老子,誰是兒子?”
“沒……沒有,我就是比喻一下,打個比方,你別較真啊。”
楊二狗又瞪了他一眼,也懶得與他計較,開口問道:“依伊那個白眼狼呢?”
“額……”
云撫琴下意識看向一間臥室的房門,好奇道:“你是來找她的?她還沒睡醒呢,你找她什么事啊?”
楊二狗大大咧咧走到沙發處,一屁股坐下,將喪盆子隨手一扔,點了根煙道:“經過我昨天一宿的思考,我認為,既然喪盆子是因為四陽之尿失去的功效,那么,想讓它復原,就必須找個陰氣重的東西滋養才行。”
“然……然后呢?”云撫琴心中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然后我就來找那白眼狼幫忙來了啊,畢竟是我救出了她的蠱雕,于情于理她不都得謝謝我啊?”
楊二狗理所當然的說道。
“理是這么個理,可依伊也不是至陰之體啊。”云撫琴有些納悶:“你找她有什么用。”
“女人不就屬陰么?就算不是至陰之體,那也應該陰氣十足吧。”
楊二狗陳述著自己的理由,對于云撫琴,他覺得沒有什么好隱瞞的。
“所以你的想法是……”
云撫琴有點越來越猜不到這家伙在想什么了。
“所以,我覺得,讓依伊往喪盆子里尿上一潑,說不定就解決了呢。”楊二狗篤定的說道。
“喂!你這眼神看我是什么意思?”見云撫琴不說話,只是怪異的看著自己,楊二狗有些坐不住了。
“我說的不對么?你想啊,電影里面,鬧鬼的是不是都是女廁所,那里是不是陰氣最重,所以,我想的是不是沒有毛病?”
“對,一點毛病沒有……”
不等云撫琴開口,一個清脆動聽的女聲,在楊二狗身后響了起來。
楊二狗扭頭一看,只見依伊不知何時,已經打開了臥室門,此刻正穿著睡衣,慵懶的依靠在門框上,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
“哈哈……你醒了啊,太好了,剛剛我的想法你也贊同是吧,那咱們就快執行吧,正好,你剛睡醒,早上的勁應該是最大的,畢竟體檢都是要早上這潑不是么……”
楊二狗一邊滔滔不絕的說著,一邊將喪盆子拾起,朝依伊遞了過去,完全沒注意到依伊那已經逐漸冰冷的眼神。
依伊低下頭看了眼楊二狗手中的喪盆子,突然,一個邊腿就抽了過去,只聽‘啪’的一聲,喪盆子直接被其踢出了窗外。
“哎?你這是干啥啊?”
楊二狗還沒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就聽依伊聲音冰冷道:“你給我滾,看在你救了蠱雕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