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又是他倆。”
兩人雙雙停下腳步,看向對面兩人。
“該說不說,這倆家伙整的挺像啊,你看,連陰差都給唬住了。”
云撫琴稍稍往楊二狗那邊靠了靠,輕笑一聲道。
“正好,趁這機會,咱倆一前一后,悄悄的將這家伙抓住。”
“那這倆玩扣死普累的家伙咋整?”
“管他倆呢,先抓住陰差再說。”
說完,楊二狗便開始微微躬身,朝陰差走了過去。
一邊走,還一邊不斷對黑白無常使眼色,示意他倆不要動。
其實,當黑白無常看見楊二狗和云撫琴的那一刻,他倆也懵圈了。
心道,出來的這是倆什么玩意?咋比咱們還嚇人,媽的,腦袋呢?手呢?腳呢?難不成是衣服成精自己飄出來了?
特別是當他倆看見楊二狗和云撫琴一前一后朝自己靠近時,那就更不會了,一臉問號的看向了陰差。
意思你不就是去勾個魂么,這是招出來倆什么玩意?
那陰差也是無語,自己見過膽子大的,也沒見過這么大的啊,沒看見七爺八爺就在自己面前么,咋還敢往上湊。
然而,這家伙哪里知道,楊二狗和云撫琴壓根就沒把面前的黑白無常當回事。
一直以為,是又碰到那倆扣死普累的哥們了呢。
畢竟上一次,就弄了個烏龍,怎么還會犯那錯誤。
說話間,楊二狗和云撫琴已經來到了陰差附近,就聽楊二狗大喊一聲:“上!”
隨后,兩個家伙一起飛身,直接就朝陰差撲了過去。
陰差能躲開么?當然能,可他為什么沒躲,因為他從未見過,也不敢相信,真會有生人在七爺八爺面前這么囂張,居然真抓他。
俗話講,打狗你還得看主人呢吧。
云撫琴和楊二狗哪管那么多,將陰差按在地上,順勢奪過他手中的鎖魂鏈,將他綁了個結結實實。
同時說道:“哥們,我們無意為難你,這樣,你就在這待一宿,別反抗,天一亮我們就給你放了如何?”
陰差全程沒有一絲反抗,只有滿眼不可思議,一直盯著黑白無常。
黑白無常此時更懵逼了,什么玩意?這不是完全無視自己么,難道說是人間這是又有大能出世了?
一時間,楊二狗和云撫琴忙的不亦樂乎,而黑白無常和那個小陰差則是誰都沒敢動,也沒敢說話。
直到這倆家伙拽起陰差,想要往醫院里走時,白無常才試探性的問道:“請問,額……這位朋友,你這是要綁我們家陰差上哪啊?”
楊二狗因為抓住了陰差,心里正高興呢,所以一時間也沒反應過來,隨口答道:“不上哪,抓著玩,關他一宿就給放了。”
抓著玩?
聽聽,這是人能說出來的話?誰家好人沒事抓陰差玩,而且還是當著自己哥倆的面。
聽聞此話,白無常當即就對楊二狗改了稱呼:“道友,那個請問,我家陰差是哪里得罪你了么?”
“道友?你家?”
楊二狗終于聽出了不對,下意識停住腳步,看向黑白無常。
只見這倆家伙的裝扮確實與上一次在醫院碰見的那倆人無異,而且,身材比例也差不多。
但是……但是仔細看去,穿白衣服這家伙,胸前的舌頭,好像居然是踏馬真的。
楊二狗不自覺咽了咽唾沫,機械式轉頭,看向了云撫琴。
只見這家伙現如今好像也明白了過來,瞪大雙眼,呆立不動,外加冷汗直冒。
特別是那些汗流過臉頰,將鍋底灰沖的一條一條的,那感覺就好像在布滿黑灰的鏡子上,潑了一盆水似的。